能豎起大旗招兵的主兒了,這個訊息他知道得也不晚,居然就沒趕上趟兒,心裡能痛快了才怪。
“呵呵”陳太忠笑一笑,也不理他,沉吟一下之後反倒是驚訝地咦了一聲,“戴覆沒上去?他那個副廳,可是不如這個副主任頂用。”這就是副廳含金量的差別了,杜毅一走,省政府辦公廳的副主任,就絕對趕不上省城市委副書記,而市工會主席又趕不上那個副主任一戴主席是蔣省長的人,如若不然,這兩個位置哪個好,倒也說不好,只不過一個是邊緣的一把手,一個比較核心罷了。
“戴復?”許純良愣了好一陣,才將此人和自己的記憶對應上,說不得笑一笑,“怪不得老蔣說,要加強非公企業的黨建和工會建設呢。合著還有這麼一出啊。”
“嗯?”陳太忠聽得一愣,忙問究竟,才知道前一陣蔣省長和許書記探討了一下這個問題,黨建工作肯定是繞不過許紹輝的。
不過,許紹輝對這個問題沒有明確的答覆,在許書記看來,搞這個東西沒準有針對杜毅的嫌疑一這應該是省委書記操的心嘛,既然別的省沒搞,天南又何必去出這個風頭?
“唉,這你聯想有點太豐富了”陳太忠笑一笑,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蔣老闆要動,眼界肯定也在省總工會上,一個素波的工會主席,能起多大的風浪?”
“不許人家先豎樣板啊?”不知道為什麼,許純良越來越喜歡跟陳太忠抬扛了,當然,在陳某人看來,認為這是**裸的嫉妒。
沒錯,就是嫉妒,按說許主任出生在一個條件極好的家庭中,背景也強,平日裡接觸的高層方面的資訊不會很少,見識不會差了。
但是,丫不但在基層的工作能力上輸給了自己,而且現在在高階一點的層面上,眼界也漸漸地不如自己了,那麼心裡有點小小失落也是正常的一紅三代的優越感,不復存在了咋
不過,純良越是這樣,陳太忠就越要戳一戳他的痛處,說不得微微笑著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像咱鳳凰科委,可不就是先樹的樣板,然後才推廣的?”
“我就見不得你這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許純良還真的中計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鳳凰科委的崛起是在許某人來之前,太忠你小子不要口齒太輕薄哈。
刻。他就反應討束自只的表現有點小家子與了,轉。接著就是微微一笑,“原來你是想幫戴復,先在我這兒吹一吹風?”
你小子”陳太忠這下還真是自愧不如了,看看,這才叫政治敏感度啊,這樣的關聯想像能力,不是一般地強大。
他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但是毫無疑問。這就暴露了他跟戴復有聯絡的事實,然後人家順著線兒就想到了別的,果然是家學淵源啊,於是苦笑著搖搖頭,“我還真沒幫他吹風的想法,他跟我的關係“很一般。”
“先豎樣板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翟效方終於抓到了機會,笑著搖搖頭,他也是官宦子弟,對這樣的言論插得上話,“體制結構的變動,都是自上而下的,用下面推動上面,可能性實在太小了,尤其是,你說的這個是省長,還不是省委書記。”
“下面有了動向,書記自然會警惕,哪裡能允許這種情況生”翟總侃侃而談,一時間頗有一點指點江山的味道,“除非是書記出面安排,這還差不多”可是他都是一把手了。真要變動,又何必從下面開始?除非是搞試點。”
“蔣老闆怕是還沒這個底氣”許純良笑著搖搖頭,也覺得自己神經有點過敏了,於是撇開了這點心思,問起了別的事兒,“太忠你是打算直接出國,還是打算再母天南一趟?”
“怎麼也得回一趟天南”陳太忠笑一笑,“我是從松峰去素波不方便,才來北京中轉一下”田市長上任。我怎麼也得去拜會一下主管領導吧?”
你小子是要拜見老丈人去吧?許純良白他一眼,太忠跟田甜那點破事兒,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過,許主任純良的名聲不是白給的,他肯定不會說這種事兒,於是笑著點點頭,“那正好了,公交公司那個一卡通的錢,你去幫著要一下吧,六百萬尾款死活不給。”
“咦,你跟陳放天說一下不行?”陳太忠聽得有點好奇,公交公司也是多重管理的,建委對它的管理,主要是對線路審批和規劃上,權力不算太大。
但是素波建委的主任陳放天跟許純良關係好,在許主任還是許處長的時候,兩人就有了密切的合作,現在更是納入許紹輝一系中去了,有啥話不能說的?
“關鍵是公交公司確實沒錢”許純良聽得無奈地嘆口氣,端起啤酒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