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設的機構儘快地走上正軌,同時也是向大家展示高管局在未來的交通系統中的重要地位。
隨著高管局各個科室和機構的完善、功能的確定,大部分的流程也從紙面上應用到了實際中,一兩年內不再由廳裡領導兼任正職並不是不可能的。
而藍河是崔洪濤的人,那麼相對來說,這個訊息的可信度就要比別人私下裡說的高得多”當然,這種事情並不↓是能打包票的,意外總是存在的。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又由於趙喜才早早打了招呼,要鳥標的公交公司做好“過兩年苦日子”的準備,要大力支援天南省的公路建設,鳥總才捨得考慮放棄現在這個一把手的位置,去高管局搏一搏未來,現在趙喜才是倒了,但是鳥標運作得也差不多了,而且來的段衛華並不是他熟願的人,他當然是要每邊都招呼一下。
從陳太忠這兒得到這個建議之後,鳥總就想向段市長彙報一下,尤其是他打聽了一下陳太忠和段衛華的關係,似乎兩人還很有些測源。
然而他沒想到,段衛華現在跟鳳凰撇清還來不及呢,聽說有人想向自己彙報跟鳳凰科委的糾葛,直接一擺手就拒絕了“我才上任,這種小事兒沒空搭理他。”
這話倒也不假,要說田立平剛上任很忙,段衛華只會更忙,沒錯,段市長是幹了幾年市長,比田某人這個政法委書記這要容易融入新的環境中去,但是素波是省會,權力結構要遠遠比鳳凰複雜,更別說一抬頭就能看到省委省政府。
鳥標能理解段己這邊欠鳳凰科委的裝置款,陳太忠有意介紹其他公司收購公交公司,請市政府指示一下,此事是不是合適操作。
當然,市裡若是反對的話,是不是能擘著協調一下這個問題一一要是能再以其他什麼專案的名義,拔一筆釕將這個窟窿補上,那就完美了想要錢?那是做夢!段衛華一聽說此事,抽個空子就將電話打給了陳太忠,表示了自己的態度之後,又對傳話的人吩咐一句一一搞這個國迫民進要慎重,尤其是關係到民生的福利事業,要慎之又慎,做好調研、規劃等準備工作是必須的。
他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可以認為是同意也可以認為是變相否決,鳥標得到這個答覆,又想一想傳說中陳太忠同段衛華的關係,就認為這是段市長不方便直接表態支援陳主任,所以才會這麼說。
他既然這麼認為了,那就可以考慮操作此事了,反正就算事有不諧,衛華市長也是指示過,要我仔細調研和規劃,這總不能算是犯鋁誤。巴?於是烏標就打電話聯絡陳主任,說這件事市裡表示出了謹慎的支援,你看什麼時候能叫上你的朋友,過來談一談細節?
陳太忠一聽裡大奇,老段不是不同意嗎?怎麼市裡又“謹慎地支援”了呢?心說我得找老段好好溝通一下,當然,他在電話裡是不會表現出什麼驚訝的一一為官三載,陳某人的城府那是很有一些了,更何況他在隨機應變的方面也有足夠的天賦。
所以他就這麼幹脆利落地走了,根本沒考慮再去找章堯東請示工作,原本這次回來他就已經彙報過了,這請示有沒有倒也無所謂,不過既然老章在北京讓他不爽了,那麼他不請示就再正常不過了。
當然,細說起來,他這個級別的幹部,想找章書記請示工作都要排隊,而陳某人表達不滿的方式,居然是不請領導對工作做指示,由此可見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陳太忠是中午抵達素波的,路上他就給段衛華打電話,說是想拜會一下老市長,段衛華哪裡會猜不到他的想法?這小子是不摸底「想面見我問一問此事。
於是,段市長笑著答他“你也不用來找我了,最近我真的很忙,抽不出固定時間來,而且你的事情也多……”
“你不就是懷疑市裡的態度嗎?我給了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方便你操作……對了,我再次強調一下,對民企介入城市公共交通行業,我持堅決的反對態度。”
合著是老段幫我算計人?陳太忠笑著掛了電話,開始盤算怎麼樣折騰一下鳥標,反正有素波的大市長幫忙,他的選擇是可以有很多的……
掛了這個電話,他又給遠望公司的袁望打個電話,總算還好,袁總就在素波,正要趕往鳳凰呢,聽他說有些事情要自己配合一下,忙不迭答應了“陳主任你找我,天大的事情我都得擱到一邊去。”
陳太忠找袁總,圖的不是別的,就為袁望那口地道的京腔一一一般人冒充北京來人,那是有點難度的,掛了這個電話之後,原本他是想聯絡一下鳥標的,不過再想一想,就將電話打給了荀德健,要其從北京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