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勇不自覺地吐一吐舌頭,然而下一亥,他就想到了一個令他糾結不已的問題,“上次,他居然忘了給我,可見,我還不夠努力啊
陳太忠哪裡是嫌他不夠努力?是真的忘了,陳主任要操心的事兒實在太多了,比如說,第二天,曼內斯曼收購奧運捷的訊息,正式布了。
一時間,曼內斯曼的股票大漲,短短的三天就從九十八歐元一股上升到了一百二十元一服,後且上升的勢頭看不出有終結的傾向六”
凱瑟琳的團隊瘋一般地買入股票。雖然具體細節不可能洩露,但是她在強力買入,這是母庸置疑的。
韋明河原本都已經打算回北京了。見到這架勢也不回了,陪著邵國立一起看盤,“近距離地感受這種大手筆,真的太刺激了。”
“嗜,不過就是小兒科邵總表示出了適度的鎮定,當然,他也有些困惑,“太忠,咱們現在還這麼瘋狂地買,不歇一歇,成本有點高了吧?聽說西方的股市都比較規範的。”
“是啊”韋明河隨聲附和。在他看來,國內的股市那是忽悠老百姓的,但是國外的股市監督的力度要大得多,“要不要找國內的專家問一問?嗯”,我說的是真正的專家。”
“平常心”我說,要有平常心”陳太忠卻是不怎麼將此事放在心上,“真要被套了,你們可以把股份轉讓給我,成不成?”
他琢磨的是曼內斯曼的技術,心說這次就算真的炒股炒成股東,那時候有個股東的身份說話,想必也簡單得很,反正對陳某人來說,錢能解決的問題統統都不是問題一大不了他把須彌戒裡的東西還原成黃金、白金或者大粒鑽石。
“切,看你說的吧”邵國立的優越感不是一般地強,自然不肯在陳太忠面前漏氣,“不過就是幾方嘛,賠也不會全沒了,這點損失,哥哥我承受得起!”
“我也承受得起,大不了就是這幾年白乾了嘛”韋明河聽得翻一翻白眼,又笑了起來,“就是傳出去,有點兒跌份兒”這不是公家的錢吶。”“嘖,這到是個問題”。邵總聽韋處這麼說,也有點撓頭,虧了不怕,傳出去也不怕,怕是怕虧的不是公家的錢,這會讓人置疑他們的辦事能力,真的惹人恥笑,“真耍賠了的話,太忠你先幫我墊一點保本。回頭我還你。”
“要不現在撤出你們的資金?”陳太忠聽得有點膩歪,甩手走了,“總共就這麼幾個錢,還沒完沒了?”
“這傢伙的口氣,比我還大。”見他離開,邵國立哭笑不得地翻一翻白眼。“關鍵這錢花得不透明,我嘀咕兩句就不行了?”
“人家有肯尼迫家族的馬子,自然不會把這點小錢看在眼裡”。韋明河笑著搖頭,接著又嘆口氣,“嘖。早知道是這樣,當年在北京,就該拿下那個凱瑟琳,現在便宜他了。”
“這些就不說了,咱玩就是玩個心跳呢”邵總的底氣,多少是要足一點,,
這倆兄弟再怎麼相互打氣,都是沒用的,隨後的幾天裡,曼內斯曼的股票放慢了增,但還是在不停的漲。偶爾有跌落,就又有天量接盤在等著。
每股漲到一百三十五的時候,凱瑟琳手裡沒錢了,就讓彰作新打來了電話,“你們還玩不玩了?想玩再拿錢來。”
“不玩了”這下,就連邵國立都不敢再應承了,不過,看到股票還在漲,他心裡也踏實了不少,“就算漲到兩百歐,我都認了,就買這麼多。”
“切,看你們那點出息吧”這時候陳太忠站出來了,在電話裡給凱瑟琳一個賬戶,“嗯,上面有三百萬美元,拿去用。”
“你臉皮還真厚”。韋明河氣的瞪他一眼,我們出的錢是按方算的。你倒好,拿上三五百個出來也好意思得瑟?
“這都是我一分一分地賺回來的。哪要像你們兩個傢伙?”陳太忠哼一聲,也懶得多解釋,對他來說,這一筆錢也真的算傾其所有了,其中二百七十萬是他網從安東尼那兒收到四百萬美元,洗過之後到手的就是這麼多。
再加上從蒙勇那兒搞的一點錢,勉強湊夠了三百萬,心說難看就難看一點吧,反正就這麼多了。
然而,就在他打出錢去的第二天,著達豐終於憋不住了,站出來布公告了:同曼內斯曼合併的談判破裂,不得不公開收購!
兩家最近一直在秘密談判合併事宜,英國人要控股,而德國人不幹。說一家百分之五十還差不多。要控股那想都不要想。
遺憾的是,這次沃達豐不是現金收購曼內斯曼的股票,而是換股,一股曼內斯曼的股票,換取紹2股沃達豐的股票,**裸地敵意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