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這麼一自殺……其實杜老闆會更被動。”
麻痺,你才自殺呢,你quan家都自殺,張匯憤怒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他真的很想拍案而起,然而,想到傳說中對方的種種手段,他還真的……不屑跟其叫真——逼得這傢伙狗急跳牆了,那天南就又要亂了。
“這就是你說的,我不配合的後果?”他定一定神,終於繼續發話,只不過,現在他也不好用那些感**彩太過強烈的語氣和表情了。
總算還好,在省政府和省委這麼久,他早就習慣面無表情地說話了,於是他能不動聲色地繼續說話,“陳太忠,我這人做事,一向是對事不對人的,你報的方案不符合組織原則,結構不合理……你怎麼就不知道,從自己身上找一找毛病?”
他這麼說話,其實已經是下了軟蛋,張秘書長對自己的政治能力,從不會妄自菲薄,但是對上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政治流氓,他實在沒有太好的對策。
事實上,直到現在,他都認為,對方是黔驢技窮了,才會想到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威脅自己。
“你還有理了,結構再不合理,是你該管的嗎?”陳太忠冷笑一聲,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就站起身來,“誰有毛病,誰心裡清楚,言盡於此……老張你好自為之啊。”
“流氓、小混混……”張匯看到他離開,氣得重重地一拍桌子,身體也不住地顫抖著,跟著進來的小秘書只當領導憤怒若斯,事實上,這顫抖中,憤怒和驚懼各佔幾成,怕是隻有張秘書長心裡最明白了。
張匯生了半天氣之後,才定一定神,衝手足無措的小秘書擺一下手,待其退出去之後,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心情,他才拿起了電話,撥個四位數的號碼。
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