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官員啊,”凱瑟琳還是有點不解,“不是說‘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漢’嗎?你為什麼要怕他們?”
“……”陳太忠側頭看她一眼,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要不是那什麼民族政策的話,這些人至於囂張成這樣嗎?官員……官員就怎麼了?影響了穩定和團結,也是要被人找毛病的。
想到這個順口溜連凱瑟琳都知道了,他真的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良久才嘆一口氣,“伊莎,你記住,要是有人問你,你就說是你看不慣,才出手的……而我,唉,我是為了保護你倆不受傷害,聽明白了嗎?”
“……”這二位聽得也有點無語,好半天凱瑟琳才又出聲,“其實你可以暗暗地跟上他們,不用在大庭廣眾下弄得這麼血淋淋的,我們美國的種族主義者,也不會留下明顯的把柄給別人。”
“問題是他們欺人太甚,”陳太忠沉默一陣,又笑一笑,“當街砍人,不把我們主體民族當人看,不狠狠地震懾一下,他們還以為自己真的是生而優越呢。”
“那個人,確實有點欺負人,”伊麗莎白及時出聲話,事實上,她剛打了一架,氣血尚未完全平復,精神也有點亢奮,“撞住的路人他都敢砍,卻不敢對我動刀……說實話,當時我也嚇得要命。”
“算了,不說這個了,明天我要是來不了,你記得向蔣世方問我的下落,”陳太忠淡淡地話,一打方向,天南賓館出現在了前方……
(還是在第十六,真的不甘心,召喚月票~)V
23052306去游泳了
游泳了(上)
弄出這麼大的事情,陳太忠也實在沒辦法再在別墅裡休息了,只能規規矩矩地躺在黨校的宿舍裡,萬一警察循著線索找到宿舍來,他也好及時應對。
警察找得到他嗎?那簡直是一定的,別的不說,只說凱瑟琳這美豔不可方物的外國美女,整個天南怕是也找不出來第二個,而伊麗莎白這嬌俏的保鏢,也不過是稍遜她的老闆一籌。
鬧市砍人,陳太忠知道,這事兒絕對小不了,而且裡面有兩個人,救助不及時的話,恐怕還會有生命危險——也不知道這些人不交押金的話,醫院給不給動手術?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思想到醫患矛盾,說明他心氣是比較平和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有凱瑟琳和伊麗莎白擋著,他有十足的把握,此事弄不大。
當然,若是身邊沒這兩位,他大可變幻形貌後再出手,反正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情,他只覺得解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人生在世,總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去做的,要是戀棧這個官位,一心只圖鍛鍊情商,而不能堅持原則的話,這情商練不練也罷。
抱著這種平和的心態,他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又起個大早,在操場上繞著跑圈。
現在陳太忠的跑圈,也是一道小小的風景了,他帶頭,羅漢、何振魁和楊向陽也一起跑,不過今天何振魁沒來,在宿舍裡賴床呢——何處長昨晚出去應酬,喝得多了一點頭痛得緊。
跑了二十分鐘,大約三千多米的時候,三個人停了下來,一邊放鬆地走著,一邊很隨意地聊著,不大的運動量,讓大家神清氣爽。
說著說著,陳太忠就想起了今天的安排,說不得叮囑楊向陽一句,“向陽,老範我聯絡好了,晚上一起坐一坐,別的應酬就推了吧。”
這是他早就算計好的,因為知道凱瑟琳早晚要來素波,他就一直沒有幫著楊向陽牽線兒。
範如霜跟他關係是不錯,但是陳某人自命講究人,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兒,就肆意揮霍這份交情,面子是別人給的,可卻是自己丟的——對這一點,這一世的他有著深刻的認識。
“哈哈,我就知道陳班長有辦法,”楊曉陽聽得就笑,他等這個訊息也等好久了,“這次可多虧了你了,對了……要不要叫上雲風?”
嗯……雲風?羅漢聽到這個名字,耳朵就豎了起來,高雲風的霸氣,他已經見識過了,省長公子,真的是不同凡響。
“雲風……”陳太忠沉吟一下,其實他不想叫高雲風,因為在他感覺,高公子現在就是體制外的主兒,參加這種場合,還真的未必合適。
不過,下一刻他就想到了,雲風靠著範如霜的關係,做了一年多的流水單子了,跟範董肯定也要保持一定的聯絡,於是他做出了決定,“你問問他,覺得自己合適來不,要覺得合適,那就叫他準備好買單。”
這話說得很直接,也是朋友之道,陳太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