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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9部分

,地塊有上漲的趨勢,而縣一中是老學校了,在職的教職工加上退休的,住房壓力也不小,又有校辦工廠。

如果能用一種合適的方式,把一中的土地高價賣出去,高校長是不介意的,但是交出四五畝地換個基站搬遷,他絕對不會答應——誰都不會答應。

“這是為了孩子們的身心發展著想,”陳區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身為一中的校長,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我看你很不稱職。”

“多少單身的老師,還等著蓋新房子呢,”高校長低聲嘟囔一句,眼見區長執意要偏幫移動,他也沒脾氣了,只得嘆口氣,“那算了,我再回去給大家做一做工作,爭取不搬基站。”

“你真是不害臊,”陳太忠哈地一聲笑了起來,“基站的輻射……移動公司院裡就有基站,你去問一問你的老師,你的同學家長,讓他們去移動工作的話,去不去?”

這個問題才是實質,幹這一行的都不怕,別人還有什麼可擔憂的?

你移動的人收入那麼高,自然不怕冒這點小風險了!高校長冷冷地掃墨經理一眼,心內暗暗地腹誹,卻是沒膽子再說話。

尼瑪,我移動收入這麼高,惹出事就是潑天的大事,你當我們有膽子忽視輻射?墨經理冷冷地還他一眼,才又笑著發話,“我移動編制很小,可不敢隨便收人……陳區長,上午你說,打算建立一種地方和企業的協調機制?”

3683…3684 陰陽婚

週一下午,區政府召開了辦公會,陳太忠區長以北崇一中為例,提出了地方和企業建立協商機制的建議,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跟在陳區長家談的不一樣,一中和移動之間深層的矛盾原因,陳區長並沒有提及,他將此事表象化了,無非是一中師生擔心輻射,而移動沒有做出足夠的溝通——雙方都有責任。

解決方式也很簡單,檢測之後充分溝通,一中師生擔心裝置年久失修,那移動就答應每年會同學校的老師,做兩次檢測,以保證師生不受到任何影響。

至於移動反應說,學生可能將裝置搞壞,那由移動在樓梯處加裝鐵門……反正雙方已經說開了,就沒有事情是不能協商的。

關於增加移動租金的問題,陳區長並沒有過問,任由那倆去談,談成什麼樣他也沒摻乎——一中感受到了區政府的壓力,移動感受到了一中的不甘,想必總能達成一致。

“在協調地企關係時最該注重的,其實就是一本書的書名,《傲慢與偏見》,”陳區長侃侃而談,“只要我們的政府能放下傲慢和偏見,用誠意打消企業的傲慢和偏見,那麼就不難攜手發展,實現雙贏。”

年輕的區長在建議中還提出,每當地企協調成功,政府要做好相關記錄,萬一再起什麼爭議,做到有據可查,而且出現類似的情況,也可以沿用慣例,或者再對以往的偏差做出一些糾正,以更好地完善這個協商機制。

協商機制聽起來不錯,但是大家更關心的是,這個地企協調,協調的並不僅僅是央企,還包括了地方企業和私企——私企也需要協調嗎?大家的腦子一下轉不過來這個彎。

私企當然是需要協調的,在徵地問題上。在減免稅務上,在三通一平上……都離不開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援,然而事實上,以上舉的這幾點,只是政府的承諾,在招商引資時必須提供的承諾。

私企真正需要協調的地方,不在這些承諾上,而是在於其他方面:比如說受到人為刁難。受到惡意打壓。甚至被人惦記上家業。

而往往地,類似麻煩不需要政府的協調——想協調也不好插手,企業往往透過一些利益團體或者個人。小小地出點血,來把路子走通。

所以陳區長強調說,跟私企也要建立協商機制。給人的感覺真的非常怪異,大致形容一下就是:這豈不是把私企放到國企的高度了?

私企不是不能擺到那個高度,很多地方還有私企吞併國企,小魚吃大魚甚至蛇吞象——種種胃口驚人吃相難看,也就不用說了,但是必須指出的是:在大多數幹部的眼中,私企終究是私企,不是國企,對於私企。只存在惹得起惹不起的問題。

不過有鑑於陳區長最近在北崇氣場越來越強,大家心裡就算有疑惑,也要暫時忍耐,只有譚勝利表個態,“我認為這個協調平臺,選擇工商聯比較合適一點。”

一中和移動的糾紛,說到底還是他協調不力。沒錯,墨經理沒必要買譚區長的賬,但是不管怎麼說,他是分管教育的。

所以就算陳區長沒點名說他的不好,譚勝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