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對方,“年輕人該有衝勁,注意身體。”
這就是攆人了,陳區長站起身告辭,心裡怎麼都有點想不明白,老騰專門把我叫到辦公室,就是當面聽一下我的感謝?
首先他可以確定,自己第一個電話,騰書記是早就知道了,否則辦事的那廝估計是沒膽子直接打電話給省警齤察廳,其次,那位大包大攬擋駕,十有**也是老騰的意思——其實有些人,真是見了不如不見。
結果哥們兒強硬了一下,騰行健就接見了,不但接見了,還細細聽取了過程,然後隨便哼兩句,也不說什麼就結束了:省委書記有這麼空閒嗎?
不過等回到市局招待所的時候,他基本上就猜到了,估計最後那沉默的半分鐘裡,老騰還指望從自己這裡聽到點別的。
按說一個是地北的書記,一個是恆北的區長,兩人應該沒有談別的話題的可能——騰書記給他發揮的機會了,他也發揮得很好,那又能怎麼樣,把陳某人恆北調到地北來?
說白了,是騰書記想聽一點來自別的地方的訊息,再想一想,自己曾經忽悠過某人,說要在兩會前趕到京齤城,陳太忠就徹底明白了。
老騰心裡懷疑,這是不是一種暗示,等不到自己說的京齤城的訊息,人家自然就攆人了。
嘿,這也真是思維縝密,年輕的區長有點哭笑不得。
接著一宿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起來吃點東西,留下一輛警車和兩個警齤察,其他人就打算拔腳走人,楊仲亮留下照顧他的哥哥,楊大嫂則是抱著女兒坐上了金龍大巴。
車開之前,還發生了點小插曲,車下的一個行李箱發出了嗵嗵的悶響,開啟行李箱才發現,昨天屎尿齊出的那女人,正沒命地用腦袋撞行李箱。
這女人也夠慘的,昨天中午警齤察給那些人買饅頭,就忘了行李箱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