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他多少錢收的魚,那真的無所謂了,貨源都在他手裡,想賣多少實多少,關鍵的是,只有他自己有貨,能賺取不菲的差價。
但是這差價,倒不是他重點追求的,到了南宮這個層次,賺多賺少就是一個數字了,並沒有多少實際意義,孫子和重孫子的撫養費都掙出來了,他再怎麼努力,也超不過會投胎的。
他在意的是這個唯一,別人買不到娃娃魚一一手續清白的,他能。
所以錢什麼的,真的很扯淡,他求的就是壟斷,就是這個面子一人活一輩子,吃穿不愁了,還不就是活個面子?
聽到陳太忠不買帳他也不以為然,“你吃虧了,要我怎麼補呢?”
“根本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南宮你太敏感了,”陳太忠乾笑一聲,卻是又順口瞭解一下,“首都,一個月能消化了兩百條?”
“看把你愁得,真要有,五百條也沒問題”南宮毛毛不屑地哼一聲,“一條五萬,也才兩千五百萬。”
“好像廣、東消化五百條,價格也要掉不少,”陳太忠一向認為,南方那個省份,沒有他們不敢吃的而且那裡有錢人多,他更多琢磨的…”是那個方向,而不是首都。
“你真的不懂,真的,”南宮毛毛恨鐵不成鋼地教育他,“京城能賣多少條咱不就,但是南方不管賣多少,人家要從頭吃到尾,這是娃娃魚嘛。”
“但是擱在京城夾兩筷子,剩下的,…丟了公款消費,大不了再買一條,只要有得賣就不怕貴,你就全國多少廳級幹部?一個省就有幾千個。”
“一個廳級幹部吃一條娃娃魚,那得多少條?,別聽什麼人規,不到深、圳不知道錢多,狗屁,關在門裡稱大王就是了數錢多還是首都,川,錢再多誰比得上公款消費?”
“你就是要繃個場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