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的話……自己動手,紀守窮讓你跟我說什麼?”
“紀老師……那是我的老師,”劉驊小心翼翼地解釋,“前一陣我去紀老師家,跟他說起了您,紀老師對您的評價非常高。”
陳太忠聽著他絮絮叨叨,也不說話,拿著啤酒慢慢地灌——紀守窮對我的評價高,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您很尊重老師這個職業,解決了紀老師這個老教師的後顧之憂,”劉驊繼續絮絮叨叨,“但是我也在屈刀鄉教書十多年了,至今還沒有落實了崗位……”
“你等等,”陳區長聽到這裡,就實在沒心思喝啤酒了,他一抬手,果斷地打斷了對方的話,“你不是紀檢委的嗎?”
“是借調到紀檢委的,”劉驊訕訕地笑一笑。“沒搞錯吧?”廖大寶正在開啤酒瓶,聞聽這話,一邊將啤酒遞給對方,一邊就禁不住插話,“紀檢委借調你個教師過去幹什麼?”
“也就是前兩天才借調過去,”劉驊雙手接過啤酒,又一彎腰,恭恭敬敬地衝廖主任點一下頭,“謝謝廖主任。”
前兩天才借調過去的……這就是傅賓搞的鬼了,聽話的這兩位一聽就判斷出來了,傅賓不想接受這個借調函,可又不敢拒絕,所以借調過一人來,直接送到區政府。
這還真是能折騰,陳區長無奈地撇一撇嘴:尼瑪,幹工作一個不如一個,搞這種邪門歪道推諉扯皮,倒是一個賽一個。
廖大寶關注的卻不是這個,紀檢委想借調人,那對方也得有相關的關係才行。
若是劉驊根本沒有公家身份,這個借調就有原則上的問題——除非這姓劉的根本沒搞清楚“借調”二字何解,總之,他有必要幫領導把好這個關,挖掘出裡面的問題。
“照你這麼說,你也是有正式編制的?”
“我肯定有正式編制,要不怎麼借調?”劉驊訝然地看他一眼,“我的關係就在縣教委……區教委,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