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條件,不過太離譜,我答應不下來。”施總遺憾地撇一撇嘴巴。
“什麼條件?你先說嘛。”席麗珍現在哪兒還顧得上計較?連珠炮一般地發話。
“他要馬飛鳴打電話給他,要不就是有個領導打個保票,現在把王媛媛提成正科,兩年一過,保證副處。”施淑華慢吞吞地說完條件,又補充一句;“王媛媛就是高至誠打的那個女孩兒……提了副科不到兩個月。”
“我知道她。”做母親的早就瞭解清楚兒子做的那些事,她異常煩躁地回答;“誰請得動馬飛鳴?倒是這個正科……。”
“這也不容易,是地方上的幹部,還是破格提拔。”宋金柱聽得也長嘆一聲,若是法院系統,他和高家一起努力,沒準還有點希望,但是地方上真沒這麼大影響力,只能看高家自己了。
“對了,我可以去找王媛媛。”席麗珍的眼睛一亮;“她要什麼,我補償她就是了,她要是能跟陳太忠說一說,這事就好辦了。”
“嗯,是這麼個說法。”宋主任點點頭。
自古慈母多敗兒啊,施淑華看得也心裡暗歎,若不是你這個當媽的太護著兒子,高至誠怎麼又能成長為這個樣子?“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一起去啊。”席麗珍聽到她的話,很不滿意地發話了。
“人家已經給我面子了,你們最好跟王媛媛好好商量。”施淑華可不想再跟他們攪和在一起,她跟陳太忠還有合作要談呢,一邊說,她一邊就走上前,按小院的門鈴。
不成想,她的手才堪堪按到門鈴,只聽得吱扭扭一陣輕響,整個大鐵門緩緩向內倒去,緊接著“轟”地一聲大響倒在地上,一時間土石亂飛……,
3818…3819剎那動搖
“這去…”搞的哪一齣?”施淑華先是向後一跳,然後看著倒地的大鐵門,發起呆來。
一邊正要離開的高家人,也齊齊地傻眼,怎麼突然間,就這樣了呢?
“這是沒完了?”屋裡傳來一聲大喊,緊接著陳區長氣呼呼地走出來,不過,看到門口站著的是施淑華,他也是微微一愣,“我說,你怎麼把我的門拆了?”
“我哪兒有那麼大的勁兒?”施總氣得直想跳腳,可她也只能委屈地解釋,“我就是想按一下門鈴,誰知道輕輕一碰,就成這樣了。”
“奇怪,我的門一向很結實的,”陳區長先是皺一皺眉,然後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即將上車的一行人,若有所思地發話,“原來是你們動的手腳,這去……想要害我?”
“陳區長,你這話就過了。”宋金柱見狀,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我們是來撈人的,躲事兒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來害您?”
“這誰說得清楚?”陳太忠冷哼一聲,他剛才磨半天嘴皮子,卻又猛地關門,為的就是jī得對方來推門,可他也沒想到,推門的會是施淑華。
這個發展有點脫離主線,不過也不妨礙他強詞奪理,“無非是看我嫉惡如仇不順眼,嘿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真是好心思,好手段!”
“這個門……,也許是年久失修了,”施淑華訕訕地嘀咕一句,雖然她看不上高家做的這點事,但既然有淵源,也不能坐視高家被冤枉,“我們在外面說話,沒有人動你的門。”
“你說我冤枉他們了?我自己的院門,結實不結實”…我能不清楚?”陳太忠聽得冷笑一聲,抬手摸出了手機“啥也別說了,我叫警冇察來調查你們一家人,欺負國家幹部上癮?鄭重警告,誰都不許走!”
“陳區長,這是個誤會”宋金柱一聽對方打算叫警冇察,好懸沒嚇得尿出來,北崇警冇察的德行,他已經領教過了~那純粹就是陳某人的私人打手,高至誠現在還在裡面關著呢。
按說他有公職在身,不用擔心對方胡來可糟糕的是,一扇大鐵門就靜靜地躺在那裡,是的,沒有事由的話,他不會害怕陳太忠,但有事又被對方加以引申,這真的難說。
於是他很光棍地表示,“這可能是之前我們敲門敲的力度大了一點,然後施總比較心切進去就導致了意外的產生,施總你說是吧?”
我要說不是呢?施淑華聽得有點惱火,說不得冷冷地看他一眼,你故意將我扯出來做擋箭牌,真夠齷齪的,然而惱怒歸惱怒她終究是身負父親的囑託不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所以,她只是愛理不理地發話,“他們之前怎麼敲門,我沒有看到只是後來我在門外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們有意冇破壞大機……可能是個誤會吧。”
“別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