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古伯凱可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於是他隨口發問,“太忠區長,孟志新目前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陳區長下意識地搖搖頭,“他離開北崇,也是為了大家好,是我允許的。”
“你不知道?”古伯凱訝異地重複一遍,再想一想後面的話,心裡也禁不住生出一絲欽佩來,都這個時候了,這廝還敢大包大攬,別的不說,這個領導風範硬是要得。
一直以來,古書記對這個年輕人,都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要說他是市委常委,又手握紀檢大權,不該對一個區長縮手縮腳,黃家在恆北基本上沒什麼存在感。
但是話說回來,黃家這塊頭實在太大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古伯凱非常清楚,自己手裡若是沒有兩個可靠的憑仗——物證的可靠和程式的可靠,那就不要打這個年輕人的算盤,因為那樣打不死人。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古書記心知肚明,自家的身板,還經不起黃系人馬的惦記。
腰板硬實,就是氣粗啊,他心裡輕嘆一聲,嘴上卻是關心地建議一句,“其實讓他呆在陽州就不錯,就像楊孟春。”
“我相信北崇幹部的覺悟,”陳太忠硬邦邦地頂一句,古伯凱今天又來個突然襲擊,他心裡真是煩透了,你們紀檢委除了搞突然襲擊,還會什麼?“他管不住下半身是作風問題,但是不應該全盤否認。”
“作風有了問題,這不是覺悟問題?”一個陰著臉的中年人發話了。
“他每天要給北崇分局打電話的,”陳太忠冷冷地看那人一眼,“你既然懷疑北崇幹部的覺悟,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你要讓孟志新回來,我保證他是最短時間趕回來……賭不賭?”
孟志新離開北崇之後,除了給朱奮起打電話報到,每天都給陳區長髮一兩個簡訊,說明他在什麼位置,怎麼能聯絡上——這是他最後的機會,用端正的態度,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