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京的誰?”陳太忠一聽這話,就略略認真了一點,敢這麼說話的主兒,背景都差不到哪裡去,當然,雙天接下了這個活兒,按說是輪不到他操這個心,但是……他不是看著翟銳天順眼嗎?
“不記得了,好像叫個肖啥啥的,我沒必要記那麼多人,”翟銳天大大咧咧地回答。
不過他能這麼有恃無恐,也有充足的理由,“好多我聽都沒聽過的公司,來談轉播和錄影,還有人一分錢不花就想搞中介,這年頭騙子這麼多,隔著電話說啥啥啥的……我怎麼能知道,那邊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個文化節,真的這麼熱門嗎?掛了電話之後,陳太忠的心裡也禁不住生出一點自得來,哥們兒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經典。
他的得意可以理解,然而,這年頭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自然也就沒有無緣無故的風頭,想出風頭,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世界從來都是公平的。
小濤沒有告訴那個男藝人,陳太忠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世界哪裡有不透風的牆?
甚至那秦晴在入選之後,都跟自己的好姐妹說了:演唱會臨時加了一首歌,《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是聯唱的,目前還有幾個空額——這個訊息我沒跟任何人說,只有你知道,趕緊想辦法找人。
她的好姐妹,自然也有相關的好姐妹好兄弟,沒過多久,就有太多人知道了訊息,知道了訊息的人,就要紛紛地鑽營,這其中並不僅僅包括藝人,還有那些娛樂圈的頭面人物——如此盛事,不能摻乎一腳的話,情何以堪?
太多的人,活著就是為了個面子,場面人一詞,大抵便來源於此,他們需要證明自己還活著,還有一定的影響力。
但是他們活著,陳太忠就苦了,關說的電話紛擁而至,必須指出的是,能把電話打到陳主任這裡的,都是訊息靈通之輩,更多的人,是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