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下面單位想辦點事情,還真得對領導的時間,那就只能分開簽了,不過陳太忠總覺得,王寧滬不參加這個捲菸廠的簽約,沒準跟邵國立潑了歸晨生一臉酒有點關係不管怎麼說,歸市長是王書記陣營的。
所以他昨天給李市長打了電話,今天又親自來市裡邀請,場面上的這點東西,就是這樣了:中午的時候,他陪李市長共進了午餐,李市長說了,我休息一會兒,下午一點半準時出發,到達北崇正好三點。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廖大寶的電話,登時火冒三丈地找了過來。
“陳區長來了,”四個北崇人齊齊一喜,趕緊走到門口招呼,“區長,我們在這兒呢。”
兩個警察就看到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此人雖然年輕,卻是氣場十足,不怒而威的面孔,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一直比較和藹的警察發話了,“這位同志,我們沒有抓人,只是帶進來調查一下,他們在大街上綁人,我們不能視而不見。”
“我的辦公室副主任的電話,是誰不接?”陳太忠不理會他的解釋,事實上,他惱火的不是“北崇人被抓。”而是這個。
眾人齊齊地看向那個警察,那位的臉yīn晴不定地閃兩下,終於悻悻地回答,“我說了呀,給我們所長打電話,就能放人。”
“小子你很牛逼啊,”陳太忠走上前,伸出手來,“啪啪啪”地在他臉上拍幾下,力道不輕不重,是侮辱人的xìng質,“我的通訊員是副科,你副科了沒有?”
“你有話好好說,不要侮辱人,”這位臉漲得通紅,臉上的肌肉不住地痙攣著,看得出來,他在「我是軟妹伊心」竭力忍著怒火。
“啪”地一聲脆響,陳區長想也不想,反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我的人想跟你好好說,是你不珍惜……真是犯賤。”
“你,”這警察惱怒之下,飛起一腳就去掃他的下盤,陳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