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選舉的順利進行,他一直是坐鎮區委的。
來到區政府,他直接找上了陳太忠的辦公室,陳區長正在辦公室裡寫東西,聽說書記上門,直接笑著迎了出去,“班長怎麼來了?有事兒可以給我打電話嘛。”
“西莊鄉又跳票了,”隋書記黑著臉,他不能肯定對方是否知道此事。
“我艹,”陳太忠一聽,頭皮都有點發麻,昨天的跳票,可以認為是偶然,畢竟是十六個鄉鎮,但是今天又是一起,這就是嚴重的政治事件了。
隋書記將自己瞭解的情況大致介紹一下,“……現在事態緊急,咱們倆必須先要統一認識,儘快採取對策,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第三起。”
就這兩起,你這區黨委書記也吃不消!陳太忠非常明白這一點,鄉領導的提名,大部分是出自區委,好像區委不計較,問題就不大,實則不然——這是不能有效地體現組織的管理了,區委必然要被上級追責。
要是有第三起的話,陳區長也免不了責任——北崇已經大亂了,你這區長來的時間再短,也跑不了,株連的時候是不說“無辜”二字的。
所以陳太忠也毫不猶豫地表態,“我覺得有人指使的可能性極大,這是有組織的顛覆……不能坐視。”
“趙海峰嫌疑極重,”隋彪見他開頭,馬上更進一步,“雖然選下去的是他提拔的人,但正是因為如此,他嫌疑才重……這是欲蓋彌彰。”
按照慣例,選下去的幹部,組織上都要有個安排,所以那副鄉長不算失落——他是跟趙海峰走的,趙區長一旦調離的話,他也就那麼回事了。
正經趙海峰這麼安排,是逼宮區委區政府,上面只要一追究隋書記的責任,區委一亂,他這個常務副就又有了騰挪的空間——他這麼搞,也真是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