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東西,秦淵卻突然間振作起來,一臉認真的看著臺上。
周圍的那些人見到他這模樣,不禁有些奇怪的看過去,卻只是見到那裡有一塊紅布。
可是就在眾人想著是不是該讓一下的時候,那紅布卻被衛宣直接揭開了。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編造故事,而是直接解開了那東西。
眾人疑惑的扛過去,卻發現那是一座鐘。
一個黑色,並且描畫著黑色條紋的鐘表,靜靜的放在那裡,顯得那麼肅穆莊重。
鐘錶,一直以來就有著很不好的含義,如果有誰送別人鐘錶,那絕對是會捱罵的。
可是就在這鐘表出現的那一刻,秦淵卻突然間站起來,然後環顧四周:“各位,這座鐘表我要了,能不能請各位幫忙不要喊價?”
這種要求無疑是很過分,可是卻沒有人計較,因為那些人不願意因為一座破鐘錶得罪秦淵。
眾多的賓客或是微笑點頭,或是客氣的答應,沒有人願意得罪秦淵。
倒是何雲秀心中浮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秦淵謝過那些賓客之後,緊接著就說道:“何家主,剛才我說過要送你一樣拍賣的物件,我覺得這個就挺適合你的!”
何雲秀也不生氣,淡然的笑道:“果然很適合我,秦先生給我送終,可真是個做孝子的材料啊!”
眾多賓客臉色瞬間憋得通紅,因為按照規定,給人送終的但凡是有兒子,就必須要兒子來,也就是孝子。
所以何雲秀這話明顯是在諷刺秦淵。
秦淵嘿嘿一笑:“那當然,不過我父親活的好好的,我也沒辦法給你展示。
你倒是有機會啊,何家前任家主雖然年富力強,但聽說你好像不是他親生的啊?”
秦淵煞有其事的說道。
誰都知道何家前任家主生性多疑,何雲秀又是上一任家主的私生子,難免出身會受到懷疑。
不過在他當上家主之後,就沒有人敢再提這件事,此時被秦淵提起來卻沒有引起何雲秀的憤怒。
何雲秀依然微笑如初,只是那眼神卻變得有些鋒利:“素聞秦門主自幼無父母照顧,我以為你最是看重父母恩情,沒想到你也會拿父母之情開玩笑?”
秦淵卻是神色變得嚴肅:“抱歉,我從不喜歡和敵人開玩笑,我這是在罵你!”
何雲秀想到過秦淵會真的罵人,卻沒想到他會當著這麼多人罵自己。
不禁輕蔑一笑:“秦門主的素養也不過如此嘛。”
“誰說過我素養高嗎?好吧,那也是對待人類的。”秦淵再次嘲諷。
何雲秀卻不想和他在這方面糾纏,而是指著那座鐘:“真沒想到秦門主送禮難道都不過問別人是不是需要嗎?”
“這可是你答應的,我說一會送你個拍賣會上的東西,你不會這會要反悔吧?”
“秦門主看來真是不懂得送禮之道,……”
“廢話,我從來不幹那種哈巴狗才會做的阿諛奉承之事!”秦淵冷喝道。
何雲秀卻只是微微一笑:“那之前,是誰送給了穆秋城一張信用卡呢?”
秦淵想起之前的事情,他第一次有些無言以對。
倒是衛宣突然開口解釋道:“阿諛奉承不見得需要送禮,但是送禮也不代表就算是阿諛奉承!”
這兩句話看起來差不多,但是一個是為了解釋秦淵的話,證明他是幫理不幫親。
但是第二句卻是為了解釋秦淵的做法。
雖然話是圓上了,秦淵卻真的敗了,他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輸給別人。
何雲秀淡然一笑,只是這笑容充滿了對秦淵的漠視。
秦淵雖然是失敗了,但似乎人氣並未降低,反而是讓那些賓客更加能夠接受了一些。
會在言語上喜歡跟人較量,並且還會輸了人,都是年輕人。
年輕人很有衝勁,很有潛力,但也很好控制!
這就是那些億萬富豪的經驗。
所以此時那些人見到秦淵還有可以控制和干擾的餘地,就想著而是不是可以和他在合作中,多撈些好處。
畢竟秦淵之前表現的太過完美,論計謀,這裡竟是沒有幾個人及的上他,又有誰敢跟他合作?
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秦淵這一失敗,反而是得到了好多人的認可。
衛宣宣佈了鐘錶的底價,“底價一百五十萬,喪靈鍾!”
這果然是一座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