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變化,而是氣息。
秦淵能感覺到尉遲虎的氣息在不斷的跳躍著。
他的氣息此時就好像是一隻靈活的猿猴,不停的跳躍著,讓人琢磨不透。
不過秦淵大概能明白他氣息變化這麼快的原因。
無非就是他的境界在突破。
秦淵確認了尉遲虎在突破,突然滿是憐憫的看著唐明。
剛才他讓女孩諷刺尉遲虎,以求混亂他的心智。
結果卻不知道這樣一來,正好讓尉遲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然後破而後立,突破了自己的境界!
路遙顯然也看出來尉遲虎的不對勁,不過他的境界總是不如秦淵,不知道尉遲虎這是怎麼了。
他輕輕用手戳了一下秦淵的手臂,然後小聲問道:“尉遲虎那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他那麼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那個傢伙被刺激的正在突破。”秦淵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路遙頓時驚訝無比:“在這種混戰之中突破?那和你這種變態有什麼區別?!”
秦淵原本沒有在意,隨後卻突然轉身,看著路遙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怎麼了?別人說你是變態沒事,我說就不行啊?!”路遙有些不爽:“我和你好歹也朋友那麼久了吧?”
秦淵點點頭,“不錯,我們確實是好朋友,而且好朋友很長時間了對吧?”秦淵笑眯眯的說道。
見到他這表情,路遙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警惕的後退,看著秦淵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倒是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要問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剛才你說這傢伙趁亂突破和我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是趁亂突破的?”
秦淵很是認真的看著路遙。
路遙一怔,然後疑惑的看著秦淵:“我說過你是趁亂突破的嗎?”
“你倒是沒直接說,但是你說這傢伙和我一樣,顯然是你知道,我是在一片混亂中突破的對吧?!”
秦淵笑眯眯的問道。
路遙聽到這話,當即否認道:“不可能,我絕對沒有說這句話,我只是說這個傢伙很變態,跟你一樣!”
秦淵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被你騙過去?”
聽到這話路遙忍不住尷尬的看著秦淵:“其實吧,我剛才是口誤你信嗎?”
秦淵認認真真的點點頭:“我相信啊,你絕對是口誤,然後把實話說出來了。”
“……”
路遙裝傻,不在說話,而是不斷地盯著場中正在戰鬥的那些人。
秦淵也知道大概是問不出來了,所有乾脆不去問,而是心中盤算著哪天自己去查一下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要調查的話,就要去佛宗祖廟。
秦淵對於那種門派的駐地,總是有些覺得畏懼。
不是他膽小,而是因為那種地方,不但高手眾多,而且還有很多的陷阱和機關。
畢竟是一個門派的重要根據地,怎麼可能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秦淵正在想著,場中的情況再度發生了變化。
唐明的蘭花終於發射光了,而尉遲方恆的牆壁也已經消耗殆盡。
雖然看起來是兩敗俱傷的下場,但其實尉遲方恆還是不如唐明。
至少他只是內勁受到了損耗,而尉遲方恆的肩膀上扎著一根針。
那根針上自然是有毒的。
不過那些毒被尉遲方恆強行動用力量,逼近了某個角落了,暫時不會有影響。
但時間長了就不一定了。
尉遲方恆冷漠的看著唐明,“無恥,竟然用女人攻擊!”
唐明哈哈大笑:“明明是尉遲虎做錯了事情,他正在懺悔,怎麼反而成為我的錯了呢?”
聽到這話,尉遲方恆不屑的吐了口口水,然後掃視了一眼忠義堂弟子的情況。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受傷,重傷的已經爬不起來了,輕傷還要好一些,但也是身上扎著很多的暗器。
尉遲方恆忽然間有些悲憤,這些都是忠義堂的主力。
要是他們出事了,忠義堂真的就要倒下了。
唐明顯然也很清楚,所以衝著自己的手下喊道:“不論是誰,格殺勿論!”
那些唐門弟子都大聲稱是,然後更加拼命的攻擊。
秦淵一直在旁邊搖頭,認為尉遲方恆有些衝動了。
剛才若是能忍耐片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