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驤擺弄那變形金剛。

路遙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淵：“我可是聽梁聲說你有一堆美女了，為什麼還要女人？”

秦淵聳聳肩：“不是我要，我是要讓紅雪樓給不夜城供應美女。

別忘了，我在國外可是也有分部的，到時候讓她們去那裡工作就好。”

路遙皺眉：“秦淵，這樣……”

“放心，我不會像紅雪樓一樣，要她們為我服務一輩子的。

那些女孩若是不被送人，就只能是在紅雪樓伺候人一輩子。

就算是送人，也絕對會被人當成玩具，肆意玩弄。

但是我把她們送到國外，讓她們見識了外面的風景之後，然後告訴她們可以長期呆在外面不會來，這樣紅雪樓就會拿她們沒辦法。

而我也可以讓她們選擇是教導不夜城國外分部的女人，或者選擇親自上陣。

她們能得到紅雪樓得不到的自由，我也能得到利潤，這樣不好？”

聽到秦淵的話，路遙依然是搖搖頭：“就算你不逼這些女孩去賣，但是國外的女人難道就不是人了嗎？”

“至少，國外這樣不犯法。”秦淵聳聳肩。

路遙還是有些想不開。

對於這樣大是大非的問題，他總是和秦淵說不到一起。

但是他本能的覺得這樣有問題。

秦淵知道路遙排斥自己這樣做，所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解釋道：“路遙，我知道你很排斥這樣做。

但你想過沒有，國外和華夏不一樣，他們那裡不排斥這樣做的。

而且很多人會接受這個工作，這樣一來你若是限制他們，反而是錯的，不是嗎？”

路遙也不是迂腐的和尚，大概轉換了一下思路，然後問道：“可你是華夏人，你如果做這個工作，那豈不是助漲？”

秦淵笑了：“我在國外做著當地合法允許的生意，然後僅僅因為某些其他地方的人看不過眼，我就要被批判，是不是有些不合道理？”

路遙解釋道：“並不是存在即合理，也並不是有人認可就是合法。

法是天地之法，理是自然之理，我覺得這兩樣你應該都說不過去。”

“嘖嘖，天地之法，自然之理，這帽子不錯。”秦淵笑得眼睛有些眯起來，卻依然看著路遙問道：“那我問你，假入在一個地方。

每年儲存的物資只夠一百人吃的，但是普通百姓不知道，所以這一年有一戶人家生了一個孩子。

這樣就多了一個人吧？那你覺得那個孩子是罪人嗎？

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將那個孩子，強行從他父母的身邊奪走，送到了一個不會餓死孩子，也不會導致這地方失去平衡的地方，那這個搶奪孩子的人犯法了嗎？”

路遙想了想：“搖搖頭，生育是自然規則，孩子本身無罪，他的父母也無罪，而搶奪孩子的人……也無罪。”

秦淵再度問道：“孩子無罪是吧？但問題是他的出生確實對周圍的人造成了傷害啊！

好吧，或許孩子是沒有選擇權的，所以沒罪。

應該怪罪他們的父母。

但是他們的父母不知情啊！

所以父母也沒罪。

那不管孩子意願，將他送到安全地方的人，有罪嗎？”

路遙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

秦淵這才真正的笑了：“你看，你也解釋不清對吧？

或者說你很清楚，那個人沒罪，因為他幫了所有人。

幫了那個貧瘠的地方，幫了那對無知的父母，幫了那個可憐的孩子。

現在華夏境內就是那塊可憐的地方，這裡禁止身體交易，就好像是缺少食物，所以於情於理那個孩子都不該誕生。

而紅雪樓或者說裡面的那些人就是那個孩子，而創造他們的父母，是幾百年前的紅雪樓的前身。

當時紅雪樓的做法可是不犯法的，完全合理的，所以建立者是無罪的。

紅雪樓和其中的女人，並沒有之前我講的那個故事中的孩子那麼幸運。

他們沒有遇到能送走她們的人，所以才會一直留在這裡，作為一個畸形兒生長。

影響著華夏，也影響著自己。

相信我，路遙。

紅雪樓絕對想過如今在華夏他們的地位，所以我猜測他們曾經絕對想過離開。

只是和唐門發生了扯不清的關係，所以才一直無法動身，以至於現在只能依靠唐門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