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和秦淵臥龍**一番。
就在秦淵抓緊時間享受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之時,原本無聊透頂的蕭關城,忽然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別怪我田鋒俢孤陋寡聞,你們口中的華陰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我真的沒聽說過哪怕一次啊!”
田鋒俢站在蕭關城的城中大堂,看著庭院中三個身穿黑衣,頭戴薄紗斗笠的黑衣人,一臉的疑惑,雖然從氣質上看,三人也絕非等閒之輩,但是看著三人的裝束,已經是現代裝束的田鋒俢還有有一絲絲遇上江湖騙子的感覺!
“沒聽說過不重要,我們本身也不是來拜訪閣下的!”
為首的男子手持一把普普通通的長劍,對著站在庭院石階上的田鋒俢拱拱手,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們這次來是來見秦皇門的門主秦淵大人的,不知道能不能通告一聲啊?”
“那恐怕你們走錯路了!”
微微聳肩,田鋒俢忍住心中的狂笑,對著面前的黑衣人說道:
“這裡是蕭關城,目前我秦皇門門主秦淵上將正在固原城,幾位如果想要見到他老人家,我這裡有木牌一枚,正好在此期間,可以讓你們透過黃河大橋,進入到固原城中,聯絡上我們秦皇門的人!”
“那多謝了!”
黑衣人微微頷首,對田鋒俢的態度倒也恭敬,後者從腰間抽出木牌,望著面前的三個黑衣人,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無論如何,三位都是來拜訪我秦皇門的,怎麼著,也應該讓我看看三位的面容,驗證一番身份,不然的話,三位到了固原城中圖謀不軌,我可是擔待不起啊!”
“不需要閣下擔待!”
身穿黑衣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忽然將手中的長劍抽出,對著眼前的田鋒俢就刺了過來,原本就對眼前這人的身份保持警惕,田鋒俢趕忙後撤兩步,正要從腰間拔出左輪手槍,就聽到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風笛微鳴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一陣搓筋斷骨的聲音傳來,田鋒俢的手掌生生被拉斷,而眼前的男子也已經將手中的長劍對準了田鋒俢的脖頸:
“閣下,木牌是秦皇門的,命可是自己的,還希望閣下能夠掂量掂量孰輕孰重,帶我們去見秦淵,只要見到他,讓我們靠近他十步之內,我們保你不死,如何?”
“笑話!”
田鋒俢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忽然對著身旁扯著自己手腕的黑衣人獰笑一聲,只聽到一陣火藥燃燒的聲音傳來,田鋒俢冷冷的站在原地,身前的三名黑衣人微微一愣,猛然間反應過來,慌忙鬆開田鋒俢的身體,朝著四周的院牆飛躍而起!
“笨蛋!老子的口技不錯吧!”
田鋒俢冷笑一聲,不能三名黑衣人反應過來,對著四周的幫眾大叫道:
“我們田堂又不是古武者,守什麼鳥規矩,給我開槍,弄死這群混蛋!”
“噠噠噠……”
急促而起的槍炮聲頓時傳遍整個蕭關城,原本就不算寬闊的蕭關大堂中,田鋒俢晃動著自己的右手,劇烈的撕裂感從手腕處傳遞到腦神經,田鋒俢無語的看著眼前四散而逃的黑衣人們,怒氣衝衝的大叫著,命令自己的手下一定要把這三個不速之客在蕭關城中處死,而原本平靜的蕭關城,也頓時雞飛狗跳起來,土霸王下達了命令,哪個不要命的敢反抗,原本駐守在蕭關城牆上的秦皇門人,也都關上城門,留下少許人守衛大門,剩下的也都不約而同的衝進民居眾多的蕭關城中抓人!
“田堂主,田堂主!這樣下去不行啊!”
找急忙慌的衝到田鋒俢所在的大院當中,蕭關城的縣尉王洱碼看到田鋒俢怒氣沖天的樣子,也不敢隨便下命令,只是一個勁兒的勸到:
“這樣下去,蕭關城非亂了不可啊,現在外面的局勢不是很平靜嗎?您非要讓蕭關城弄得雞飛狗跳,這是為什麼啊?何苦呢?”
“滾一邊去!”
正在氣頭上的田鋒俢才不管那麼多彎彎繞,對著眼前煩人的王洱碼上去就是一腳,揮舞著已經半殘廢的右手,對著這個平日裡從沒拿正眼看過自己的縣尉罵道:
“少他娘在這裡指揮老子,剛才要不是老子機智,我他娘都已經被那三個畜生宰了,你還在這裡裝好人,趕緊有多遠滾多遠,不問問我們門主夫人是誰?管的就是你們吏部的錢尚書,再在我面前叫囂半句,我就把你這頂烏紗帽給摘了!”
“你……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老子雖然官小,但是可是朝廷親封的蕭關縣令,你敢對我如此放肆,我現在就帶著人查封了你這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