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能夠一介布衣之身,從一個村鎮小小的衙役,混到今天的刺使大位,吳刺使可已經是許多人的楷模了,怎麼能夠如此妄自菲薄呢?”
秦淵對著吳澄玉呵呵一笑,身邊的錢蘇子這才接話道:
“其實我們此次前來,也是將朝廷的雞血和令的事情和您說一遍,希望您不要對於半夜時分的古武者內鬥出現驚慌!”
“嗨,這種事情跟我說有什麼用呢?”
吳澄玉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對著秦淵苦笑道:
“如今這一地的民政市政,都是人家馬財長的私事了,你們找他老人家說就行了,我吳澄玉了,也樂得休閒了,你們如果沒事,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今天老家來了點客人,我還要招待一番呢!”
“哦?吳刺使的老家不是這裡的?”
不明就裡的錢蘇子好奇的問道,旁邊的秦淵代為回答道:
“朝廷不是有離地三百里的命令嗎?吳刺使好像是敦煌人吧,距離這裡正好三百里,所以就調到此地做官了!”
“原來是這樣啊!”
錢蘇子聳聳肩,臉上的表情頗為感慨:
“是啊,西北出來的官員,能夠當上一地的刺使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不像東部的地方,隨便一個縣尉的收入都比西北一個節度使的收入來得高,當然了,固原還不能設立節度使,想來日子過得也是不容易,既然吳刺使沒有留客的意思,我們就走吧,荊子軒的大家應該孩子啊等著我們呢!”
“敢問這位小姐是?”
吳澄玉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錢蘇子,原本有些灰暗的眼神當中,也不自覺的閃出一絲驚異,秦淵看到吳澄玉這個反應,也是微微一笑,站起來,對著身邊的錢蘇子說道:
“都是我待客不周啊,竟然忘了介紹了,這位吳澄玉就是現在固原城的代理刺使,雖然現在還在此處辦公,但也是為了地方的風平浪靜,這些天我秦皇門,黃王府還有賀蘭會分裂的兩派可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為了避免嫌疑,吳刺使這才將政務託付給本地的馬財長,獨自來這裡清淨清淨!”
說吧,秦淵便對著吳澄玉介紹道:
“這位就是朝廷敕封的呼蘭郡主錢蘇子,是朝廷吏部尚書錢尚書家的千金,也是我的未婚妻!”
“啊?”
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秦淵,吳澄玉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忽然感覺到一陣五雷轟頂,對著秦淵大叫道:
“哎哎呀,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啊,原來這位就是朝廷玉筆親封的呼蘭郡主啊,我說怎麼感覺這小院子一陣金碧輝煌,原來是貴人來到啊,實在是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剛才老朽實在是昏聵至極啊,竟然慢待了兩位,今天晚上就別走了,這武曲縣衙雖然窄小,但是風景很好啊,兩位在此花前月下,豈不美哉?”
“多謝吳刺使的厚愛,只是我們晚上可能就要去面對黃世子的攻擊了,所以回到荊子軒是必須的!”
秦淵微微一笑,將什麼是雞血和令和吳澄玉解釋了一邊,這才知道秦淵此行的目的,吳澄玉趕忙點頭說道:
“不瞞您說,老朽也是無能為力,黃世子,秦門主,還有賀蘭會的地頭蛇們,我是一個都得罪不起啊,當然了古武世界自有古武世界的規則,我身為朝廷命官,自然會全力配合耳朵!”
“媽的,果然是老狐狸,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秦淵在心中冷哼一聲,這才對吳澄玉拱手說道:
“其實吳刺使也不用這麼麻煩,剛才我帶著蘇子已經去見了黃世傑,那廝雖然態度猖狂,但是也不敢違反朝廷的雞血和令,只是我們前來拜訪,也是為了拜託您一件事啊!”
“什麼事?儘管說?雖然老夫現在還是代理刺使,但是隻要錢郡主和秦門主一句話,只要老夫能夠辦到的,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吳澄玉一臉懇切的看著面前的秦淵和錢蘇子,“代理”兩個字說的語氣要多重有多重,唯恐秦淵和錢蘇子聽不出來,早就看透吳澄玉這點花花腸子,錢蘇子不動聲色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夫君派人到河東手下的三座城池,現在正受到黃世傑的威脅,此人尖酸刻薄,非要打擦邊球,用非古武者的人進攻我們這三座城池,這樣的行為非常無恥,不是嗎?大家都是古武者,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對戰,如此作為,簡直過分!”
“哦,原來是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吳澄玉瞪著自己的小眼,親切的看著眼前的錢蘇子和秦淵,兩人在心中不知道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