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將自己粗壯有力的手臂環抱住錢蘇子纖細的腰間,猛然間往自己的面前一拉,雙手抱住錢蘇子圓滾滾的屁股,緊接著就將身上一絲不掛的錢蘇子從床上抱起來,在一片鶯歌燕舞地掙扎中,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抱在了私立醫院的院長辦公椅上坐下,滿臉笑意地說道:
“該上班了,我的院長大人!”
“你見過誰是不穿衣服上班的?”
有些幽怨的看著面前的秦淵,錢蘇子臉上的潮紅很快變成羞紅,默默地站起身來,在秦淵不懷好意的注視下,將自己的身軀籠罩在一身薄紗之上,緊接著就罩上一身白大褂,隨後就淡定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笑容滿面的看著眼前的秦淵:
“這位病人,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有啊,最近下體瘙癢難耐,不知道院長大人……”
秦淵口中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打斷了秦淵的興致,整斂儀容,秦淵趕忙衝進隔壁的小房間,已經穿好衣服的錢蘇子的臉上掛著壞笑,走上前去,將房門開啟,衛宣急吼吼的推開門,對著秦淵大叫道:
“門主!賀蘭華胥的人在外面求見!”
“看來這個地方已經暴露了啊!”
秦淵自言自語一句,匆匆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和嘴角掛著笑意的錢蘇子對視一眼,讓衛宣在前面帶路,自己三步並兩步就出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前去和賀蘭華胥派來的人見面。
前來和秦淵會面的人是個身材不高,但是體型相當標準的男子,穿著一身貼身剪裁的西裝,鋥亮的皮鞋和一頂精緻的鴨嘴帽襯托出此人西式崇拜的性格,在滿是風沙的固原城中,想要保持一雙鋥亮的皮鞋,所需要的打理費用絕對令人咋舌,而顯然,這位中年人就是這樣一個講究生活品味和質量的人。
“先生貴姓啊?”
秦淵是在醫院門口見到的此人,雖然衛宣介紹了此人是賀蘭會中參與叛亂的世家大族之一,但是秦淵還是記不清楚!
“免貴姓孫,不才是酒泉關的稅監,並非古武中人,還希望秦門主不要誤會,奉命前來,絕非以在下俗人身份來羞辱秦門主!”
“恰恰相反,我很喜歡和俗人打交道,至少他們會把對方看成人,而不是公侯伯子男!”
秦淵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身旁的衛宣則低聲在秦淵身後提醒道:
“這話是此人的自謙,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