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比戰鬥結成的友誼更加寶貴的了,所以奉勸秦門主,不要隨便招惹他們了,隨便抽點稅收就可以了,不然的話,有了槍的耀州城百姓,肯定不會束手就擒的!”
“是啊,我也沒打算守衛耀州城,那裡已經是新人固原節度使的地盤了,就是不知道馬節度使能不能鎮得住這些刁民了!”
秦淵晃晃腦袋,自然不會為別人的事情操心,將衛宣的親筆信放在口袋中,秦淵對著錢蘇子微微一笑,後者會意,扭頭對歐陽龍雲問道:
“歐陽公子,你對此地的駐軍瞭解多少呢?”
“完全不瞭解,也沒有了解的必要,我父親是參謀總長和我沒關係,那是他自己努力奮鬥的結果”
對著錢蘇子笑笑,剛才還興致不錯的歐陽龍雲頓時變得鬱鬱寡歡起來,知道戳到了對方的痛點,錢蘇子扭頭對著秦淵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苦笑,秦淵微微搖頭,也知道想擺平這件事情不容易,索性就對著歐陽龍雲直白說了:
“其實歐陽公子不用忌諱,我只是希望能夠保全現在受到威脅的固原國防軍准將扈少峰,但是我又不想以我的名義提醒歐陽元帥,畢竟花瓜田李下嫌難避,我也不想給別人遞刀子來捅我一刀,所以希望能夠利用歐陽公子的私人關係,提醒一下歐陽總長,不要冤枉了好人!”
“這恐怕不行!”
歐陽龍雲晃晃腦袋,對著秦淵壓低語氣說道: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和父親見面通訊了,甚至連他的電話號碼我都不清楚,如果不是那天著了錢郡主的道,我也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對秦門主的為人很是敬佩,但是不要因為各種顧慮而變的世故起來,我欣賞的秦門主是個敢作敢當,義字當先的大人物,可不是一個滿肚子彎彎繞的小門主!我相信有更廣闊的舞臺等著門主大熱奮戰,但是那需要的不是現在就覺得高枕無憂,打算做個安樂公的秦門主!”
“受教了!”
秦淵端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歐陽龍雲微微一笑,整個宴會閉口不提扈少峰的事情,和歐陽龍雲聊了一些有的沒的,秦淵吃完飯就跟著錢蘇子回到了住處,剛進門,秦淵就對著錢蘇子說道:
“我們是不是該放歐陽龍雲走了?看得出來,他過的並不開心!”
“我同意!”
錢蘇子聳聳肩,淡然說道:
“從功利的角度說此人已經沒有任何利用的可能,如果他不能成為我們聯絡歐陽總長的一條線的話,那我們也不用在他身上花費更多的精力了!”
“是啊,事實就是如此,不過我不相信歐陽龍雲對自己的未來沒有野心,或許只是擔心自己被掛上依靠父輩的關係才上升的二代標籤吧!”
秦淵點頭承認,雖然事實就是如此殘酷,但是想來也總覺得虧欠歐陽龍雲不少,至少作為一個消毒師,歐陽龍雲救活過好幾個秦皇門的重要人物,其中就包括秦淵眼前的錢蘇子!
“他有什麼想法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們現在就要先把扈少峰的事情捅上去!”
錢蘇子對著秦淵微微一笑,嘴角閃過一絲嘚瑟:
“其實剛才歐陽龍雲說對了一點,那就是你秦淵原本在大家的面前就是一個愣頭青的形象,什麼嫌疑不嫌疑的,該說就說,這才是你的風格!”
“所以我就要時隔多日為一個准將親自寫一封親筆信了?”
秦淵望著錢蘇子,嘴角閃過一絲苦笑,遣詞造語這種事情,可能還真的不適合秦淵親自來做!
“得了吧,等你寫完,今晚上什麼都不要乾了,我給你寫好,你抄一遍就行!”
錢蘇子對著秦淵呵呵一笑,伸手從秦淵的口袋中將衛宣的那封親筆信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一臉驚喜道:
“果然!你沒有說許安妮已經答應李闕莨婚事的事情,這個小女孩真是出現的太及時了,因為她的出現,我們原本和李闕莨疏離的關係一下子鞏固在了一起,而且還是用一種堅定且牢不可破的方式鞏固在一起的!”
“衛宣辦事我當然放心了,就是不知道這個許安妮是自願的還是被衛宣嚇到了,要是忽然反悔了,或者當面給李闕莨難看,我們的臉可就被打的啪啪響了!”
對著錢蘇子笑笑,秦淵顯然沒有那麼樂觀,看到秦淵如此謹慎,錢蘇子也不由的點點頭,坐在旁邊的書桌上開始給秦淵寫信,而秦淵此時的腦海中卻已經跳動到了另外一件事上面!
“錢繼風”
在心中思索著這個名字,秦淵和錢蘇子下午想了很久,也很難破解對方故意的陷害,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