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方能得以長久!”
“不用!”賀蘭榮樂淡然的看著被蘇飛櫻一把抓著,帶著佛堂的賀蘭華胥,冷冷地說道:
“春天就開始除草的話,很多好東西就會被順手除掉,我就要讓他們慌亂幾天,然後該冒出頭的冒出來了,一併剷除!賀蘭會之所以這麼多年還在塞北河西打轉,就是這群混蛋們天天陽奉陰違,野心勃勃,我絕對不會容許賀蘭會繼續這樣內耗下去了!通知下去,防禦青龍谷,全線收縮,讓他們鬧去!”
“喳!”
林琥文心悅誠服的看著賀蘭榮樂,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學生,如今終於有了自己的主見了!
這邊的林琥文已經和賀蘭榮樂做好了打算,那邊的世家代表們也開始奪路狂奔,衝出佛堂後,坐上自家的轎車,風一樣的從青龍谷衝了出去,好在這佛堂就在青龍谷的大門前,從水壩上衝出去,這些世家代表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被人阻攔,帶著各種不足而一的心情,這些散落在各地的賀蘭會世家們,紛紛在這天的夜晚,接到了荷蘭榮嶽死亡的訊息,而賀蘭華胥則被蘇飛櫻帶著,坐上門口的法拉利,帶著賀蘭榮嶽的屍體,衝出了青龍谷,至於向著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慌亂一團,誰也沒有看清楚。
“父親!父親!”
抱著自己父親的屍體,賀蘭華胥在座位上哭哭啼啼,一路狂飆的蘇飛櫻卻沒有閒心陪著這位公子一起傷心,看著遠處越來越明亮的燈光,蘇飛櫻一口氣,將賀蘭華胥帶到了河套以北的天德城!
“這是哪?”
終於發現疾馳的汽車速度慢下來了,賀蘭華胥這才擦乾臉上的淚水,看著前方的蘇飛櫻,一臉的茫然,這樣的城市頗有些荒涼的感覺,和身處塞上江南的固原城,差距還是很大的!
“天德城,河套明珠!”
蘇飛櫻微微一笑,在荒涼的城區當中開著車,雖然路上幾乎沒有人,但是街上的訊號燈就像是在和蘇飛櫻過不去一樣,一路的紅燈讓這輛名貴的跑車在這塊陌生的土地上,如同龜速一樣行駛!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賀蘭華胥好奇的看著蘇飛櫻,這個城市距離固原城大概有三百里的路程,饒是蘇飛櫻車技極佳,到了這裡也是凌晨三四點的樣子了,熬了一夜,又受了巨大的刺激,賀蘭華胥的精神力正在瘋狂的萎靡當中,兩隻上眼皮和下眼皮正在不斷的打仗,如果不是還在面對著緊張的環境,賀蘭華胥估計已經睡過去了!
“逃命!”
蘇飛櫻漠然的看著頭頂的後視鏡,身後的賀蘭華胥那哭哭啼啼的樣子,讓這個一身膽氣的女孩心中一陣不爽,一個男孩子,還是賀蘭榮嶽唯一的兒子,竟然穿著一身佛衣,一開始蘇飛櫻還以為這是賀蘭榮嶽用來派駐自己的兒子接近賀蘭榮樂的一個方法,現在看來,應該是這位大哥真的篤信佛教!
“額……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父親屍骨未寒,我又無依無靠,如今如何是好?”
賀蘭華胥似乎沒有看到蘇飛櫻眼角的怒意,痴痴地說道:
“或許,堂兄他只是一時激憤,我們現在回去請罪,堂兄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不可能!”
蘇飛櫻默然的看著面前的路,黑洞洞的,連路燈都消失的路,看起來陰沉得有些可怕,一股陰謀的味道慢慢的在蘇飛櫻的心頭泛起,緊張地看著周圍,蘇飛櫻冷冷的說道:
“如果他真的那麼寬容的話,就不會當眾殺害你父親了,你不用再幻想了,報仇是你唯一的出路!如果你回去對著你的殺父仇人卑躬屈膝,你將會遺臭萬年的,相信我!”
蘇飛櫻一邊說著,一邊踩下油門,慢慢的向後倒車,整個天德城彷彿被黑夜籠上了一層巨大的黑紗一樣,到處寂靜的過分,弄得蘇飛櫻都有些後怕了!
“什麼人?”
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面前的黑暗處傳來,蘇飛櫻停下汽車,將遠光燈開啟,一個衣著襤褸的男子從街道的側面走出,手中一把巨大的斧子上,似乎還沾著肉末和血水,樣子頗為嚇人!
“賀蘭會的!”
蘇飛櫻將車窗咬下來,把法拉利的車篷關上,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高聲叫到:
“我們只是路過的!不會耽誤你們的!”
“那可不行!”
男子拎著手中巨大的斧頭,一步一步的走到車前,看著車上的蘇飛櫻,嘴角泛起一股令人噁心的笑容:
“你!留下!後面的,去死!”
“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