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醒過來,因為那種**藥秦淵親身體驗過,就連他都昏迷了一天一夜,那些普通官員根本不可能醒過來。
唯一的可能就是,陳開泰在嚇唬他。
一想到這裡,秦淵的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剛才他還真的差一點就被陳開泰給嚇住了,幸好秦淵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內心雖然驚駭,但是表面上卻是冷冰冰的憤怒。
“證據呢?陳老,我敬重你是前輩,但是這個世界說話不是看資歷,是看證據的,如果你沒證據,憑什麼讓我認罪?”秦淵昂著頭,目光和陳開泰對視,根本不懼於他。
“哼,證據?這就是證據。”說著,陳開泰衣袖一揮,一把鋒利的匕首剎那間插在桌上。
秦淵低頭一看,正是青河送給他的那把匕首。
“怎麼會在他那裡?”秦淵微微皺眉,想來應該是在他昏迷的時候,龍組的人從他身上搜到的。
“這把匕首我們在你身上找到,經過鑑定,唐炎脖子上的傷痕正是這把匕首所為,你還敢說不是你殺了他?秦淵,你膽子可真夠大的,連唐門的弟子都敢殺,你真以為你那個外公能夠保得了你?”陳開泰冷笑一聲喝道。
閻羅之名卻是響徹國內外,特別是二十年前那一場大戰,葉延羅的兇威早已深入人心,刻印在許多人的腦海中,甚至有傳聞說葉延羅乃是皇者境下的第一人,可想而知有多麼厲害。
不過在陳開泰看來,葉延羅的威名是別有用心的人將其誇大,至少陳開泰就認為,自己的實力不會弱於葉延羅。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秦淵內心一沉,不過臉色依舊很平靜,甚至平靜到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陳老,單憑一把匕首在我身上就判定我是殺害唐炎的兇手?這未免太可笑了吧?我為什麼要殺唐炎,我的動機是什麼?而且我還聽說,當時殺害唐炎的兇手已經承認是她殺的,現在怎麼到了陳老你的口中變成是我殺的?”秦淵振振有詞說道,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強勢,沒有絲毫的畏懼退縮,因為秦淵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他露出丁點破綻,都會將他置於險地,甚至還有可能喪命。
這個陳開泰,一看就知道不是那麼容易應付過去的。
“你有殺人動機。”陳開泰那冷冰冰的面容突然間笑了開來,只是這笑容看得秦淵內心一陣發毛。
“洗耳恭聽。”秦淵冷冷說道。
“我已經調查過了,軍師是你的戰友,他被唐炎打成重傷,你想要替他報仇,我說的可對?”陳開泰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說道,顯然他之前就已經做足了功課,連軍師被唐炎打成重傷都知道。
“確實,這的確可以成為我殺人的動機,我是想殺他,但是這不代表我真的會殺了他,至於勾結血祭的殺手,這更是無稽之談,我秦淵堂堂正正,什麼時候要淪落到和血祭殺手勾結在一起了?”秦淵滿臉冷色質問道。
“那你能否解釋,為什麼血祭的殺手會讓你進去?為什麼偏偏是你而不是其他人?”陳開泰雙眼一眯,依舊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
“這你應該去問那個殺手,而不是來問我,因為我剛進去不久就被她們用迷藥弄昏迷了。”秦淵淡淡說道。
“很好的開脫藉口。”陳開泰笑眯眯地看了秦淵一眼,然後讓秦淵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繼續逼問自己,而是緩緩坐了下去。
這讓秦淵有些意想不到,難道他剛才真的只是試探自己?秦淵想了想,應該不會是這麼簡單。
不過這也讓秦淵鬆了一口氣,面對這種老怪物,秦淵可不敢有絲毫的差錯,隨便露出一個破綻都有可能致命。
幸好秦淵曾經面對過皇者強人的氣勢,否則在陳開泰凝勁四重的氣勢壓迫下,他未必可以表露出這麼冷靜的神態。
“陳老,我就說秦淵是無辜的,他曾經也是一名軍人,他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國家的事。”夏侯平這時候終於幫秦淵說話了。
陳開泰用饒有意味的目光看了秦淵一眼,並沒有說話,只是緩緩點頭。
秦淵從陳開泰的目光看得出來,他始終還是懷疑自己,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有些湊巧,秦淵有殺人動機,身上又有殺人胸器,他的嫌疑確實很大。
“主席,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唐炎是唐門的弟子,他死在這次任務中,唐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該怎麼給唐門一個交代?”陳克松這時也出聲問道。
如果說這次誰該給唐炎的死負責人,陳克松無疑是要負最大責任的人,因為唐炎是他介紹進這次任務的,他的死,和陳克松有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