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昨天晚上,在進入東城的時候,在我們秦皇門基地荊子軒公寓門前出了車禍,現場一片狼藉,很多罪魁已經在昨晚被收拾了,連金豹子都已經因為右胸撕裂,正在住院,所以這個事情其實可以放一放了!如果刺使大人信得過在下的話,明天下午本人會到寶鳳城外的金牛川和賀蘭會會長賀蘭榮樂會面,到時候用我們的方式解決這件事情,您覺得如何呢?”
“如此甚好!”
本來就是來豎立自己青天大老爺形象的,陳楓鑄自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動點頭道: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秦將軍了,這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回到刺史府處理公務,大家就此別過,如何?”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希望馬財長和陳刺使幫個忙!”
秦淵一聽陳楓鑄要走,哪有那麼容易放過他們,微微一笑,轉身對著焦急等待著的村民們說道:
“其實,我們陳刺使和馬財長一直都知道大家的殷切期盼,那就是能過上山採自己家山後的海鶴山石,但是畢竟,西域財團已經將開採權買下,而賀蘭會也壟斷了運輸權,但是咱們的陳刺使和馬財長從上任一開始,就不斷和西域財團以及賀蘭會進行交涉,終於,這這次給大家帶來了個好訊息!”
說著,秦淵一回身,對著馬財長低頭笑道:
“馬財長,這可是功德一件啊,給這群可憐的村民們一個活路吧,不過是希望上山採點礦,至於那麼小氣嗎?”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馬財長的臉色面沉似水,默默的看著秦淵:
“你以為海鶴山石為什麼那麼昂貴,你以為為什麼我會出面讓自己的兒子包下這片礦場?我不知道這樣做會讓鄉民們戳破脊樑骨嗎?年輕人,有衝勁兒可以理解,但是,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不能開口!陳刺使也不會!”
馬財長說完,對著滿臉尷尬的陳楓鑄微微頷首,然後微微頷首,向前一步,走到翹首以盼的鄉民們面前說道:
“鄉親們,我馬文賓對不起大家啊,但是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額!我們也是給華夏做事的,我知道大家想要什麼,但是咱們頭頂上的天不答應啊,大家的日子過得不好,我馬文賓也是心急如焚啊!這樣吧!秦將軍的秦皇門自從入駐了固原東城,就一直籌劃著建立一系列的工廠,我馬文賓保證,三個月內,大家的生計絕對不成問題,一切!就看秦將軍的了!”
“大家放心,松石村的問題我們秦皇門包了!”
既然被馬文賓當眾賣了,秦淵也不示弱,直接出口回應道:
“但是賀蘭山裡面的海鶴山石礦本來就是村民們的,大家放心,我們秦皇門一定會查清真相的,既然馬財長和陳刺使對這件事情不好發言,那我秦淵就要去問問軍部了,這樣的戰略物資,是不是可以私相授受!”
秦淵厲聲說著,陳刺使聽了只能搖頭嘆息,馬財長聽了也是一肚子的火,只能氣呼呼的拂袖而去,旁邊的李平察這個時候倒是不忘出來重新豎立一下自己電老虎團的形象,主動說道:
“鄉民們,大家放心,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電老虎團也不會棄大家於不顧,我們會和秦皇門一起好好查清楚山後的礦藏到底是怎麼回事,對了!以後大家再出事的話,一定要保持冷靜,我們電老虎團可不會輕易被人扣上殺人越貨的大帽子哦!”
“秦皇門萬歲!秦將軍萬歲!”
不知道是哪個天才對著長空一聲吼,原本滿心激動的鄉民們頓時找到了歡呼的口號,對著秦淵大聲尖叫著,秦淵也只能惺惺的看著這群可愛又可恨的村民們,無奈的揮揮手,倒是身後的陳刺使和馬財長已經在吳縣長的掩護下,悄悄從大院當中挪了出去,身後跟著的鎮長和里正,也都是一臉的陰沉,不知道這整件事情會往哪個地方發展。
“媽的,這個混蛋!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在這裡開空頭支票,這海鶴山石的問題老子要是能解決,早就解決了,還需要他一個鳥將軍來這裡指手畫腳不成?”
回到了客車上,馬財長終於忍不住大吼兩聲,旁邊的陳楓鑄也緊閉著雙唇,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眼神不住地晃悠,默默的聽著馬財長的抱怨!
“噗通!”一聲。
剛才還滿面笑容的吳縣尉忽然跪在了陳刺使的面前,滿眼含淚道:
“陳大人,陳刺使,我們可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也是咱們武曲縣升上去的大官啊,當年您是縣尉,我是鎮長,現在您是刺使,我是縣尉,我吳某人這些年只顧著低頭拉車,抬頭看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