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定的在霸佔河套三十年毫髮無損,這樣的事實還是讓這些從小就知道賀蘭會不可戰勝的青皮們感到一絲慌張。
“怕個球!就算是在賀蘭會待著,薛茗那個老東西代表的盤龍門派系早就被排擠的不像樣子了,富貴險中求,我可不打算一輩子被賀蘭家的人踩在腳下,媽的,咱們薛長老勤勤懇懇三十年,結果到現在連在萃仙庵喝酒被被人拿出來大罵,還不如一個殺豬的活得痛快!反正賀蘭會里面也容不下我們多少了!飛虎哥,我跟你一起幹!”
剛才還滿腹牢騷的歪嘴一拍胸口,大叫著和飛虎站在了一起,其他的青皮恍惚了兩下眼睛,也都紛紛站在了飛虎的身邊,只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青皮,低頭想了想,抬頭對著飛虎苦笑道:
“飛虎哥,不是俺不跟你,俺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撇不下來啊!你也知道賀蘭會對於叛……反正的人有多狠,飛虎哥,給我來一幫子吧,兄弟不耽誤你的大好前程!”
“你傻啊!”
飛虎一愣,對著此人的胸口上去就是一腳,氣的大罵道:
“你就不會跟著我們先投靠了秦皇門,然後去把妻兒老小接過去,笨不笨!現在除了我們,誰還知道我們打算投靠秦皇門了?傻不傻!”
“這……”
被一腳踹翻在地的男子恍惚了一下眼神,還是堅持道:
“算了……俺沒有這個膽子拼了,能在賀蘭會里面好好活著,也就行了!乃們去吧,我不攔著你們!”
“陳忠禮啊,陳忠禮,你小子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這天底下哪有咱們這種小蟲子單打獨頭,挑撥中立的可能呢?要麼跟著我們一起幹,要麼就等著死吧,我不殺你,有人殺你!別忘了,薛茗長老再是孱弱,那也不是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但是你我可就不能保證了,這世界上的事情啊,總要有個替罪羊,你不跟著我們一起走,賀蘭會里面讓你為這件事情負責的人也大有人在!別幻想了!跟著我們走吧!”
飛虎哥拿著手中的長刀,頂在陳忠禮的胸前,惡狠狠的說著,但是陳忠禮就是搖著頭,打死也不願意跟著飛虎哥一起搶了這盤龍谷的東西,東去投奔秦淵的秦皇門。
“那好,兄弟你死了之後,我會帶著兄弟們照顧你兒子長大的,現在你不聽我的勸告,到時候後悔了,我可是幫不了你啊!”
飛虎哥無奈的看著面前的陳忠禮,也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這個比自己大將近十歲的傢伙,在賀蘭會十幾年為什麼會混的還不如自己!
“多謝兄弟了!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
陳忠禮對著飛虎哥點點頭,一轉身,一咬牙,對著旁邊的巨石一猛子扎過去,頓時暈倒在了地上,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唉,走吧,動手!”
飛虎哥在心中哀嘆一聲,對著自己的手下說了幾句以後的美好願景,然後就帶著人將鬆軟的土石挖開,走進了盤龍洞中。
此時的秦淵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在盤龍古墓處看到的那個年輕人已經被自己的氣質和能力所折服,正要帶著手下投奔自己,在孫里正家裡面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同時等著非要單獨洗澡的蘇克換好衣服出來,秦淵看看時間,也覺得時間緊迫,加上昨晚也沒有休息好,索性就決定帶著李二孃還有李善本李善源這一大家子人離開松石村。
“這個不大好吧!這畢竟是我們的祖宅啊!”
李二孃沉著臉,看起來很是不好意思:
“而且按男人昨天晚上才安葬了,這馬上呢就離開,不合適吧!”
“不會讓你們多住的,主要是現在我還有事情,秦皇門也不可能專門派人在這裡駐守不是?過幾天整件事情解決了,就讓你們回來!”
秦淵對著李二孃淡定的解釋著,其他的人也都勸著說,李二孃這才同意,於是秦淵很快讓人準備,不一會兒,一行人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坐上秦皇門派來的車隊,向著固原城而去。
而在這些羨慕的人群中,就有和吳鎮長關係非同一般的周翠霞,周寡婦。
帶著深深的羨慕,人群中的周翠霞緊了緊自己身上的緊身衣,看了看四周的對著自己傲人的身材不斷留著哈喇子的老光棍們,挺著胸膛,像個高傲的公雞一樣,走向了自己的家門。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這位大姐,請問這是松石村嗎?”
“你腦子有坑嗎?都走到這裡了,這還能是哪?”
周翠霞一愣,無語的抓過身軀,嘴上嘟囔著,正要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