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陽所遮住,他們只看到一個周身散發著光芒的黑影。
“嘶啦——”
烈風被劈開兩半的聲音,緊接著劃出一道完美軌跡,直刺而下。
“噗!”
一道沉悶的穿透聲音響起,時間都放佛定格在這一刻。
宮三炮的刀依舊舉在半空,作勢劈下,可是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因為晏無鋒的劍比他更快,而且刺入他的左肩上。
鮮血橫流,晏無鋒沒有繼續用力,否則宮三炮的整隻左手恐怕都會被齊肩砍下。
“你輸了。”晏無鋒依舊是那副古井不波的表情,不過這一刻,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整個人放佛蒼老了十歲。
不過宮三炮比晏無鋒更加狼狽,整個人都僵硬在那裡,臉色露出無法置信的表情。
論真正實力,晏無鋒興許比宮三炮強上一籌,可是強不多,真正打起來,勝負也就**開,晏無鋒之所以這麼快能贏,是因為宮三炮太急躁了。
不過也不能怪宮三炮急躁,前方還有一個葉延羅在虎視眈眈,他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因此才這麼快就結束戰鬥。
看到這裡,秦淵的心臟跳動的十分厲害,目光也炯炯有神的看著晏無鋒,剛才晏無鋒那一招,他幾乎連殘影都看不清楚,那是一種速度與力量結合地十分完美的狀態,此時此刻他才明白,晏無鋒的實力真的很強,恐怕不會比他的師傅汪荀弱。
閻羅門的四大門神之首,果然名不虛傳。
“宮三炮,你輸了,人留下,現在你可以滾了。”葉延羅走前一步,表情冷淡地看著宮三炮說道。
“爺爺,救我。”宮銘臉色驚慌喊道,早知這一次來燕京這麼危險,打死他也不會過來。
從小到大,宮銘接受的思想就是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欺負宮家的人,就算是其他兩大家族也不行,秦淵的出現,已經讓宮銘的內心有些扭曲,這一次他來燕京,就是想要親手將秦淵擒回宮家,然後不斷折磨他,直至秦淵崩潰。
沒想到最後要求饒的人,反倒成了他自己。
“閻羅,你到底留下我孫子幹什麼?”宮三炮此刻語氣雖然憤怒,但是底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勢,一個晏無鋒就能將他擊敗,更何況實力更加強的閻羅?
本來宮三炮以為憑藉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打不贏葉延羅,恐怕也相差無幾,現在看來,他還是太天真了。
“給你宮家一次教訓,燕京不是你們說來就來的地方,這裡還是我閻羅說了算。”葉延羅朗聲說道,聲音充滿不容置疑的威嚴。
姜千龍眯著眼睛,目光死死盯著葉延羅,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吭聲。
“好,這次算我宮家認栽,不過我警告你,如果我孫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宮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宮三炮冷厲喝道,然後直接震開晏無鋒的重劍,任鮮血橫流,染紅他身上的衣衫。
“隨時候教,下次記得讓乾宮和坤宮那兩位老鬼過來,他們才有資格和我談判,你宮三炮,還差遠了。”葉延羅冷笑著說道。
宮三炮臉色一陣青一陣紫,話憋在胸口硬是說不出來,然後一甩衣袖,帶著宮家的人灰溜溜地離開。
至於宮銘,原本他還想偷走,卻被晏無鋒一把重劍抵在他的肩膀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看著像一條死狗一樣跪在地上的宮銘,秦淵內心一陣感嘆,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一次,他沒打算讓宮銘活著離開燕京。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左瑤這個時候掙脫左璃的束縛,直接朝秦淵撲了過來。
“秦淵,真的是你嗎?”左瑤的臉上依舊是梨花帶雨,撲到秦淵的懷裡,嘩啦啦地哭了起來。
“小丫頭,臉上的妝都哭花了,你看現在完全就像一隻大哭貓。”秦淵一隻手摟著左瑤,另外一隻手則替她擦乾臉上的淚花。
看到兩人如此親暱的動作,姜無名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儘管他不喜歡左瑤,甚至還是第一次見到她,但是原本要成為他妻子的女人,現在卻在秦淵的話中,儼然的赤果果的打臉,而且耳光還十分響亮。
“這個花心大蘿蔔,處處留情,又有一個漂亮女人要栽在他手裡了。”易紅月看著秦淵說道,語氣似乎有些酸。
“紅月,你不會是在吃醋吧?”葉雲曼突然打趣問道。
易紅月一愣,然後臉上表情一冷,說道:“怎麼可能?我是在替你不值。”
“真的嗎?”葉雲曼微笑地看著易紅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