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容之中帶有一絲苦澀。

秦淵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何鐵軍，何鐵軍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軍師參加了軍隊一項秘密實驗研究，成為一名試驗者。”

“然後呢？”

“實驗的專案是激發人體的潛能，在最短時間內達到最巔峰狀態，不過會有很大的風險，若是撐不過這個考驗，很大可能淪落為一個病怏怏的普通人，這一次的試驗者有十人，其中只有兩個人透過了考驗，其中一個就是軍師。”何鐵軍緩緩說道。

“是軍隊強迫你去參加的？”秦淵臉色一冷，看著軍師問道。

十個人只透過了八個人，這樣的淘汰率是非常高的，而軍師作為八人小隊的隊長，如果他淪落為一個普通人，那麼將會是全華夏軍隊的損失。

秦淵之所以臉色變得這麼難看，是因為他以為軍隊強迫軍師去參加這個狗屁實驗。

“不是，我是自願的。”軍師笑著說道。

“為什麼？”秦淵不明白，雖然軍師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凝勁，但是絕對會有很大的隱患，他一聽這個實驗專案的激發人體的潛能，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我的天賦不如你和血瞳他們，我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如果我在四十歲之前還無法突破到凝勁，那麼我這輩子也不可能達到那個境界，所以我只能孤注一擲。”軍師輕笑著說道，笑容也是充滿無奈。

秦淵沉默，他知道軍師說的沒錯，一個人最巔峰狀態是四十歲左右，以軍師的天賦，四十歲如果沒突破到凝勁，那麼這一輩子想要進入凝勁，那就難上加難。

不過秦淵現在也知道，一旦武者突破到凝勁，那麼四十歲才是他的起點，往後的實力會越來越強，當然，那也只侷限於天賦極為厲害的武者，有些老怪物，他的實力可是隨著年紀越大就越加恐怖，他們人生最巔峰的狀態，也許是在七十歲，八十歲，甚至也有可能在一百歲之際，實力也還是一樣恐怖。

例如皇者左夕顏。

“那會有什麼後果？”秦淵不禁擔心問道。

“我的實力這輩子恐怕都會停滯不前。”軍師微笑著說道，雖然實力無法再提升，但是他還是非常滿足，因為如果不是這樣，他恐怕一輩子都只能停留在凝勁之下。

秦淵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拍了拍軍師的肩膀，他理解軍師那種變強的心，因為他也是這樣一個人。

“好了，你們敘舊也該差不多了，軍師，檔案裡你說這次會給我帶來一個重大訊息，現在你可以說了。”何鐵軍說道。

在軍師來燕京之前，他就已經給何鐵軍傳送了一份秘密檔案，裡面提到將會給他帶來一個非常重大的訊息。

因為秘密太過於重要，軍師為了以防萬一，所以親自來燕京一趟，可見這個訊息的重要性。

軍師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首長，要不我先回避一下，你們聊完了我再進來？”秦淵突然說道。

他清楚軍師的性格，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情報，他不會親自來燕京告訴何鐵軍，此刻他已經不是他們當中的一員，有些原則性的問題，秦淵自然懂，所以他提出要回避一下。

何鐵軍還沒發話，軍師就已經開口了。

“兇獸，你不用迴避，這個情報其實跟你也有關係。”軍師說道。

“跟我有關係？”秦淵不解問道。

“還記得兩年前那次在南海圍剿海盜的任務嗎？”軍師說道這裡，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秦淵的臉色一變，他的臉色，比軍師更加沉重。

怎麼可能不記得，當年他的一個戰友，八人小隊排行第六的那個戰友，就在那次圍剿海盜的任務中犧牲了，而秦淵也在夏城的時候，剛巧遇見那年參與其中的僱傭軍“屠夫”沈木，讓血瞳出手將他擊斃。

即使兩年過去了，那一次任務，依舊是秦淵的一次噩夢，秦淵還清晰記得當年那個只有十九歲的小六，為了他們撤退，毅然擋下了一隻僱傭軍和一群海盜整整半個小時，爭取時間讓他們安全離開。

“兇獸，兵王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何鐵軍沉聲說道，因為他發現秦淵的情緒似乎開始有點失控了，對於秦淵的性格，何鐵軍極為了解，一旦秦淵失控，那可是會進入暴走狀態，只是何鐵軍不知道的是，秦淵早就可以控制自己暴走了。

兵王就是小六當年的代號，他說他的夢想就是想當一名偉大的兵王，當時秦淵他們聽到後，可是笑了他好長一段時間，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