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玉哪肯罷休,她跳下車,旋風似的朝蕭逸風衝去。圍著車子,追趕蕭逸風。
蕭逸風邁著兩條長腿,繞著車子,躲閃著後面抓狂的女人,苗小玉緊追不捨,且追且罵:“丫的禽獸,別跑,有本事你站住……”
清朗的夜空下,只有苗小雨喋喋不休的罵聲和蕭逸風壓抑的笑聲。
蕭逸風身材高大,兩條長腿穩健有力。苗小玉氣喘吁吁的追了大半天,也沒有追到。
終於,她累得受不住,停了下來,垮著臉,弓腰扶膝的大喘粗氣。
此時夜色漸濃,明月高懸。漆黑的天穹里布滿了點點生輝的星星。寧靜的野地裡,只有苗小玉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偶爾傳來的蛙鳴蟲叫聲。
蕭逸風靠在車身上,專注的看著她,半晌,忽然開口說:“苗小玉,做我的女人吧!”
“啊?”
苗小玉瞪大雙眼,嘴巴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蕭逸風轉過頭,看著遠處城市裡斑斕的燈火,用一種波瀾不驚的口氣,平靜的說:“我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苗小玉愣神數秒,忽然仰天大笑:
“姓蕭的,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要我做你的女人?我呸!”
後面的兩個字,叫的格外響亮!
蕭逸風的眸色一深:“怎麼?不願意?”
苗小玉傲嬌的說:“當然不願意,在我心中,你就是一……”
她識趣兒的住了嘴,沒敢說出來,但相信他明白的,畢竟白天她在眾同事面前宣告過。
果然,蕭逸風的臉黑了,他捏住女人的下巴,邪惡的說:“女人,看來,剛才沒有洗乾淨你的嘴巴。不如,我辛苦一下,再替你洗一次。”
說完,他低下頭,朝著苗小玉的小嘴兒湊過來。
苗小玉慌亂的推開他,義憤填膺的叫道:“臭流氓,不要臉,你再敢胡來,我就喊了。”
蕭逸風看看四周,邪笑著說:“喊吧,這夜黑風高,正適合我把臭流氓這個身份坐實。”
苗小玉果然被嚇住了,她軟了下來,祈求的說:“蕭先生,拜託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不可以做對不起澤宇哥哥的事的。”
一句話,讓蕭逸風愉悅的心情一掃而空,該死的女人,對那個姓李的還真是死心塌地啊!
他收起臉上戲謔的神態,恢復了之前桀驁不馴,狂妄的對苗小玉說:“女人,爺今天找你過來,就是來通知你,爺要定你了,並不是來徵求你的意見。”
說完,他鑽進車裡,“砰”的關上了車門。
“蛇精病!”
苗小玉一陣惡寒,嘀咕著:“準是早上起來猛了撞牆上了。”
正罵著,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苗小玉拿出手機,手機的螢幕上,是她特意為某人設定的粉色桃心,桃心的正中,閃爍著那個她能倒背如流的號碼。
“澤宇哥哥……”
女人接通電話,馬上將自己調整成綿言細語的狀態,和剛才的河東獅吼派若兩人。
蕭逸風單肘靠在車窗上,冷眼斜睨著一臉甜蜜的女人,鼻翼間的氣息變粗了。
苗小玉背過身去,忽略掉那束可怕的目光。專心的聽起電話來。
許久,許是電話講完了,她才慢慢轉過身,默默的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蕭逸風發動引擎,一眼瞥到女人失魂落魄的神情,不覺嗤笑著說:“女人,別再肖想李澤宇了,你進不了他家大門的。”
苗小玉沉默著,破天荒的沒有辯駁,只是把頭扭向窗外,一副懨懨的樣子。
車子啟動了,苗小玉垂著頭靠在椅背上,不斷地想著澤宇哥哥打來的電話。
澤宇哥哥說,家裡有事,他要出去一段時間,讓她一個人好好的呆在家裡,等他回來。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要放下電話的一瞬間,一個軟軟糯糯的女聲傳過來:
“澤宇,快點,伯母叫你了……”
那個聲音很好聽,婉轉悠揚,似水如歌,一聽就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在和戀人撒嬌……。
她是誰?為什麼會在澤宇哥哥身邊?
苗小玉的心沉到谷底,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澤宇哥哥被父母說服了?打算放棄她?連帶著下一個女朋友都找來了嗎?
不可能,澤宇哥哥不是那種沒擔當的男人!苗小玉搖著頭,拼命否認這種想法。
那麼,就是家裡真的出了什麼事,會是什麼事呢?澤宇哥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