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新聞,還有些戴著眼鏡的禿頂經濟學的專家們,坐在電視前,陣陣有詞的就這個小太子的降生,來分析蕭氏的股票走向。。。。。。
人們議論紛紛,都說這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爺,一定會成為蕭總夫婦的心頭至寶!
然而,在蕭家!
蕭逸風黑著臉,看著那個粉紅色的小東西,轉動著烏溜溜是大眼睛,大模大樣的躺在他女人的懷中,‘滋滋滋’的吸允著她女人的飽滿。
小傢伙兒已經出生六個月了,還沒有名字。苗小玉倒是給他取了個小名,叫牛牛。可蕭逸風認為,這熊孩子長的忒醜,非要叫他丑牛。苗小玉不答應,兒子明明長得濃眉大眼,精靈可愛,那裡醜了?但蕭逸風一意孤行,每每見到兒子,必定會丑牛丑牛的訓斥一番:“哼!丑牛又哭了,真他媽的不像個爺們!”
“丑牛是不是又睡了?整天的睡,長大一定是個懶鬼!”
“丑牛……”
一而再,再而三,苗小玉終於忍不住了:“蕭總,丑牛不過是個小嬰兒,除了吃喝拉撒睡和哭,你認為他能幹些什麼呢?”
蕭逸風抿了抿嘴,忍住笑。“親愛的,你總算肯面對現實了!”
苗小玉才反應過來,合著自己被這廝給繞進去了,竟然也跟著他,叫自己可愛漂亮的兒子‘丑牛’了。
“蕭逸風,我警告你,不許你針對我兒子!”
苗小玉板著臉,將自己的寶貝兒子緊緊摟在懷中。輕拍著,安撫著那顆被父親傷害的小小心靈。
然而,丑牛的情緒並沒有被打擊到,他依偎在母親的懷裡,粉紅的小嘴含著母親的*,甜甜的吸允著,清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一隻小爪爪在自己的另一個食盒上抓呀抓,抓呀抓的…。。
恨得蕭逸風牙根兒都直了,差點兒暴走,那時他的他的專利好不好?他的權利被侵犯了,蕭某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容易這小祖宗吃完了,苗小玉把他豎了起來,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肩上,輕拍著他的小後背,直到小傢伙兒“嗝”了一聲,才把他放了下來,復又抱在懷中,喜悅的看著他,大有愛不釋手之意。
蕭逸風兀自氣悶了一會兒,見女人只管看著孩子,不理會他,便亮出白森森的牙,‘嘿嘿’笑著,伸手把孩子從女人的懷中接了過來,磨牙道:“來,讓你親老子抱抱!”
白嫩嫩的牛牛一到蕭逸風的懷裡,漆黑的大眼睛立刻蒙上一層水霧,他撇著沒有牙齒的小嘴兒,肥短的小手伸向媽媽。“嗚——哇——”
苗小玉心疼的一把奪過孩子,不滿的說:“你也知道你是牛牛的親老子啊?沒見過你這麼幼稚的男人,整天跟自己兒子慪什麼氣?當初你是怎麼說的?說什麼要找補回在女兒身上留下的遺憾,要陪伴孩子一起長大,說的冠冕堂皇,可實際呢?你看看你的表現,哪裡像個成熟的大人?
蕭逸風被老婆訓得很是委屈,是那小混蛋先來挑釁的好不好?這小子表面軟萌萌的,可內心卻腹黑陰暗的很。把他堂堂的蕭總裁擠的立錐之地都沒有了。現在的他不要說和老婆親熱,就算是趁某腹黑小混球兒吃奶時,摸摸那令人心猿意馬的咪咪,都會被這混球兒大哭大鬧著趕走,擺明了想要吃獨食兒,擺明了不給他留一點兒餘地。
現在的牛牛小盆友,已經不是出生時那個紅彤彤,皺巴巴的小猴子,而是一個有著白嫩嫩、圓滾滾、香噴噴、軟綿綿的小身體的萌寶一隻,尤其是那雙水樣清澈的大眼睛,只消一眼,便能讓見到他的人被瞬間秒殺,他那無良的老婆就是在這小混蛋的眼神下,漸漸的把他拋棄的!
滿腹委屈的蕭逸風正集中精力措辭,想要爭辯幾句,忽覺臉上一溼,溫熱撲面而來。定睛看時:只見那丑牛牌兒的小丁丁正直挺挺的豎起,一道清澈的水線自小丁丁處,呈拋物線狀,向他的臉上撒來。
“別動!”苗小玉低喝一聲,及時制止了男人的動作:“孩子撒尿時不許亂動,當心嚇到孩子!”
一泡長長的童子尿終於撒完了,被兒子的尿液洗禮的蕭先生,咬著牙,把小傢伙兒放在了嬰兒床裡,一頭扎進了洗手間。
……
日子,就在父子二人的磕磕絆絆中渡過,一轉眼,迎來了蕭家小包子的週歲,按照習俗,小萌包子要抓周。
抓周又叫拈周,是孩子週歲時舉行的預測前途和性情的儀式,也是流傳千年的最為傳統的誕生禮。
牛牛作為蕭家唯一的男丁,也是蕭氏未來的接班人,抓周禮深受長輩們和赤影幫的重視。長輩們想知道這小子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