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左佐聽了都差點流淚,眨了眨眼睛緩了下快要流出來的淚水,緘默不語,伸手過去緊緊抓著他空出來的那隻手,荀良佑嘴角微微上翹。
其實她剛剛是想問他以後打算要怎麼辦的,或許聽文卉芝的也不錯,她喜歡穿西裝的男人,也喜歡穿軍裝的,最重要的是那裡有親戚在,怎麼過都不會覺得不好。
可荀良佑不願意去,又不肯跟她說以後要幹什麼,或者是現在怎麼想的,每次她想問時,他都只說讓她不要怕,他一定會照顧好她。
左佐又想了想,決定以後不再問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該相信他才是。
荀良佑沒有直接回齊眉山,車子行駛到路口處時就問左佐要不要回家。
回哪個家左佐肯定知道,只不過她不想回去,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左利民,想了想應道,“回啊,回我們的家。”
荀良佑明白她心中所想,便驅車繼續前進,兩人回了齊眉山。
第二天兩人睡到了早上十點多才起床,洗漱完就下樓吃飯,之後就回樓上,左佐去收拾行李,荀良佑說有事去了書房,兩人一整天都沒出。
文卉芝打來了電話,是左佐接的,“媽。”
“你們要去哪裡?”文卉芝直接問出口。
“良佑不讓我跟你說。”左佐實話實說。
“他不讓你說我讓你說。”
“可是他不讓我說。”昨晚荀良佑跟她說了,千萬不要讓文小姐知道,否則去沒幾天,就得被她催回來了,左佐牢記在心。
“好啊你,竟然……”
“媽,我先掛了,行李還沒收拾好。”左佐說完就掛了電話,文卉芝在那頭跳腳。
隔天一早,荀良佑和左佐一早就起來了,兩人坐著飛機抵達米蘭,驅車四小時之後終於到達威尼斯,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