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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都阻攔不了我!”

望著荀良佑吃人似的表情,邢淼不知道是真的害怕還是裝的,竟然當場哭了出來,兩行淚水從眼中迅速滑落,連忙往自家父母身後躲,邊發抖邊嚶嚶咽咽地喊著,“芝姨,我害怕良佑……”

文卉芝哪裡有時間回應她,看見荀良佑拿刀就衝上去阻攔,兩隻手抓著他一隻手往後推,身後抱緊了他腰身的左佐也不肯鬆手。

荀良佑被迫站在原地,但手仍舉著刀指著邢淼,怒目瞪去,“我要不出聲你還真踹我老婆踹上癮了是不是?還是真當她好欺負?上次手癢這次腳癢了是吧?來啊,把腳伸出來,我幫你把腳筋挑了看你還怎麼癢!”

“嗚嗚嗚我沒有啊,芝姨,我都不知道良佑在說什麼……”邢淼聲淚俱下,縮在她父母身後只敢露出半個腦袋,渾身瑟瑟發抖。

“裝,有種再給我裝!有種就給我裝到底!”

文卉芝看他這副模樣,給氣得不行,抬起了手生平第一次要打她兒子,哪知一巴掌還未揮到荀良佑臉上,手就被用力拽住,轉頭一看,是荀文正。他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文卉芝瞪了他一眼,“放手。”

一旦下決心護著一個人就再也不會動搖,父子倆在這一點上像到了極點。

荀文正默不作聲,用力把文卉芝拉開,荀良佑手得到了自由,他舉起刀半眯著眼眸標準,前後動作下便飛射出去,擦過邢淼頭頂,割斷了她一縷長髮,刀哐噹一聲掉地,頭髮也慢慢地飄到了地上。

在場的人瞠目結舌,邢家夫婦倆臉色難看到極點,眼神中又帶了幾分怒意。

周圍又開始安靜下來了,左佐圈在荀良佑腰間的手變得好好軟,想收收不回來想繼續抱著又沒力氣,她愣在原地心砰砰砰地跳,表情很僵硬,如果剛剛那把刀稍微偏一點,那就又要見恐怖的血了。

“下次再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我絕對削了你一層皮。”荀良佑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將左佐拉到身前,左佐這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飯,飯還沒吃完……”

“下次用轎子抬我們我們也不來!吃個屁飯!我們回家吃,請大廚來做,走!”

荀良佑說完拉著左佐就走,文卉芝憤怒地出聲喊他,“你給我回來道歉!”

荀良佑頭也不回,步伐極快,左佐小跑著跟上,身後傳來邢淼的哭聲和文卉芝的安慰聲。

荀文正頭很痛,荀良佑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上學的時候成績優異,舉止行為都討人喜歡,帶到哪裡都有面子,一直都是他的驕傲。

可在他上大學那年,發生過一場車禍,差點就一命嗚呼,渾身是傷地在醫院裡躺了整整兩個月,才甦醒過來。

從那以後,他的性情開始大變,一醒來就嫌棄看護他的護士太老太醜。荀文正一臉詫異,本能地覺得他有些不正常,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給找了年輕的小護士。

等身體恢復好了就天天和豬朋狗友出去鬼混飆車,逛夜店,到處惹事,喜歡打架鬥毆,看誰不順眼就打誰,而且是往死裡打。對長輩沒有禮貌,對同輩不尊重,整個一禍害,別人見了他都要躲得遠遠的,就怕惹了他會被打。

荀文正絞盡腦汁想讓他變好,於是開始給荀良佑講他年輕時離開富有的父輩自己創業,從一好吃懶做的富二代到牛氣得不得了的商界大佬的故事,“良佑呀,爸當時就跟你現在這樣,給你爺爺嫌棄到離家出走了。”

荀良佑坐在他面前大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悠悠問了句,“你意思是說你嫌棄我了?”

“不不不,你是爸最寶貝的兒子,爸永遠都不會嫌棄你,爸只是想讓你自立一點。良佑呀,你已經二十好幾了,老婆也娶了,爸以後要是走了,誰……”

“說了一千遍了,無聊。”

荀良佑擺手打斷,起身去房裡換了套衣服要出去鬼混,荀文正氣得老臉都綠了,把他抓了回來,強行帶到銀利裡去開會。

以前帶過去開會時,他總能認認真真地聽,偶爾還能給自己意見,可這次他趴在那裡玩手機,玩膩了就開始睡覺,睡醒了發現會還沒開完,起身就要走。荀文正不肯放他走,把玻璃門鎖了,他抓起椅子把門砸個稀巴爛,鞋子踩過一地的玻璃,大搖大擺地走了。

新聞八卦網頁上也有報道過他所做出來的令人髮指的事,那天荀良佑在玩電腦剛好看到了,氣憤得不得了,直接把電腦砸了。

荀文正以為他總算有所覺悟要開始改正了,暗自開心,哪知他把發帖人揪出來打了一頓,理由是搞錯了他的身份,富三代竟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