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和禹知罷了。尚不能作為洗脫他們嫌疑並找到真正主謀的證據。”朱月暖看著小冊子上的訊息,平靜的說道。
“小姐說的是。”凝籮微笑點頭,看著朱月暖的美眸中多了一絲讚賞。
“媽媽。”門口敲起三下輕輕巧巧的叩門聲,凝籮的小丫環站在門口脆脆的喊著,“那位貴人今兒又來了。”
“現在?”凝籮一愣,瞧了瞧窗外,還算明亮的天,點頭,“我馬上過去,去讓哥兒們準備起來。”
“是。”小丫環退了下去。
“籮姨快去忙吧。”朱月暖好奇的看看門外,卻沒多問。
“好。”凝籮點頭,快步離開。
朱月暖坐到貴妃榻前,急切的細讀起來。
除了凝籮說了的那兩條,其他的倒是都是細碎的動向,如太師依然稱病,康三公子頻頻外出與人結詩社,甚至還有康三公子的小妾傳出喜訊。
“有喜了?卻不知是哪一個……”朱月暖驚訝的停在那一條訊息上,但很快,又拋開,迅速的看完剩下的,卻都是些細小的事蹟,並沒有太大的破突。
看罷,屋中光線已然偏於昏黃,外面也響起了絲樂聲,不過,今天的絲樂明顯不同於往昔,沒了前兩天的嘈雜,倒是添了幾分高雅。
“小姐,您的晚飯,還有藥。”小丫環送來了食盒,恭敬的說道。
“籮姨呢?”朱月暖抬頭,驚訝的問。
“來了幾位貴人,媽媽正在前面招呼呢。”小丫環回答,把食盒裡的菜一一端了出來。
“什麼貴人?居然要讓籮姨親自陪著?”朱月暖好奇。
“是位俊俏的貴氣公子,出手很是大方,每次來,都會包下眠風樓,讓媽媽親自彈曲。”小丫環笑著解釋著。
“不會吧,籮姨的仰慕者?”朱月暖頓時更加好奇。
“不是的,那位公子只是喜歡媽媽的曲兒,他……”小丫環說到這兒,臉上一紅,含蓄的低頭笑了笑。
“他咋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吧?”朱月暖被挑起了興趣,湊到小丫環面前打聽,“方才我聽籮姨在說什麼哥兒們準備,是哥兒?還是歌兒?”
“小姐,這些……您就別打聽了。”小丫環連連擺手,“媽媽要是知道,會罰我的。”
“好吧,我不問就是。”朱月暖點頭,揮了揮手,也不難為小丫環。
小丫環提著食盒如獲釋重的匆匆離開。
朱月暖也不心急,慢條斯理的吃了飯,服了藥,這才慢吞吞的出門,下樓梯,自己尋答案去。
前樓中,燈火通明,絲樂聲不斷。
朱月暖從偏門進去,隱在角落,一眼,便眯起了眼睛。
正中間的臺子上,舞得更歡,凝籮坐在左側,正撫著琴。
而臺子的對面,除了一個相貌俊俏的男子,還有康子牧、舒姚清等人。
那男子身著硃色錦袍,斜靠在榻上,錦袍前襟微敞,手中舉著玉樽,微揚著頭往口中傾著酒,身邊圍著四個身披著輕紗的……少年?!!
朱月暖掃了一眼,目光定在舒姚清那邊,他身邊倒不是少年,而是兩個相貌美豔的年輕姑娘,一個正喂他喝酒,一個幫著捶肩。瞧舒姚清的神情,有些拘謹不安,時不時的往中間那男子的方向瞧一眼,一觸便不安的移開。
而康子牧等人,倒是坦然的該吃吃,該喝喝,時不時還往身邊陪著的姑娘上下其手。
很快。凝籮的曲兒結束。她抱著琴起身,走到那男子面前躬了躬身,柔柔的問:“公子。今晚可留宿?”
“留。”男子勾了勾唇角,伸手抬起面前少年的下巴,笑,“就讓他們四個陪我。”
“靠!原來籮姨說的哥兒是這個……”朱月暖頓時恍然。有些鄙夷的看向那個男子,片刻。又掃向舒姚清,咬了咬唇,“舒姚清,居然也敢這樣。枉費月馨一片真心!”
“好,凝籮這就去安排。”凝籮行禮,抱著琴退下。
臺上餘下的藝師們繼續。舞也再次舞了起來。
“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凝籮快步到了朱月暖面前。上步擋住朱月暖的身影,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裡推去。
“我只是來瞧瞧什麼貴人居然讓籮姨你親自招待,一時好奇,卻不料,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兒的人。”朱月暖的目光依然看向外面,神情有些冷。
“誰?”凝籮驚訝的回頭瞧了瞧。
“康子牧身邊那個穿藍衫的人,那是我妹夫。”朱月暖皺著眉,“籮姨,他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