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的吩咐下去後。帶頭衝向了通道深處的天牢。
餘下的黑衣人迅速跟上,只剩下四個分作兩隊分向左右高牆。
飛爪拋上牆頭,人也迅速的攀了上去。
朱月暖從黑暗中出來,抬頭瞧了瞧高牆之上,又看了看通道深處。
奇怪的是,原本往來巡邏頻繁的牆頭上的官兵們,此時竟也離奇失蹤般。
四周詭異的安靜。
“今晚還真熱鬧。”韓瓊站在朱月暖身邊,勾了勾唇角,睨向她,問,“喂,瞧見沒有?剛剛你不信我。”
“欲讓人信,也得拿出讓人信服的作派來。”朱月暖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信任,看著他說道,“裡面的兩撥人,哪一撥是你安排的?”
“你怎麼還不信我……等等,你剛剛說的兩撥人是什麼意見?裡面難道還有一撥?”韓瓊下意識的反駁,說一半突然會意過來,錯愕的看著朱月暖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回答我的問題就是。”朱月暖眯了眯眼,“你們想要做什麼?”
“哪撥都不是!!”韓瓊瞪她,頭一次說話這樣氣惱。
朱月暖瞧了瞧他,舉步往裡面走。
韓瓊再一次的拉住她:“你瘋了,兩撥人是敵是友也不知,你就這樣闖進去?找死是嗎?”
“我不能放任他置身危險。”朱月暖停步,側頭靜靜回望,“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他們是誰,但,你們想要動我夫君一根汗毛,得先經過我的同意。”
“楚宜桐不會有事!”韓瓊繼續瞪她,手上力道又緊了緊,正色說道,“只要你不進去,他就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好不好?”
“你拿什麼保證?你又憑什麼保證?”朱月暖逼問,“裡面那撥是太師府的人,剛才那撥,來歷不明,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我……”韓瓊被她問得一滯,有些氣極敗壞的應道,“我雖然不知道里面是怎麼回事,但我可以告訴你,楚宜桐不會有事,烏大人也不會有事,甚至,那些牢中含冤的進士們,也不會有事!!可以了嗎?”
“不可以。”朱月暖卻眼睛一眯,輕描淡寫的吐出幾個字,又道,“你本身,就是個天大的謊言,你的話,更無法讓人信服。”
“那你要怎麼樣才信我?”韓瓊突然洩氣般的鬆手,看著她問。
“你是誰?”朱月暖問。
“不能等回去再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