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你小舅是?”朱安旭又問。
“楊慕凡,字敘拾,人稱清淼先生。”一旁坐著的徐恆江笑呵呵的幫著解答,“暖丫頭是敘拾從小養教大的,幾年前,禹洋府裡設擂,募得糧草無數,便是朱家軍的。”
“我這些年來,寫了無數的信,派出親信無數,都石沉大海,直到年前,聖上恩准召我回京,我才得了機會。”朱安旭看著朱月暖,連連點頭,感慨的說道,“卻沒想到過,原來我要尋找的家人竟離我那樣近過……”
“舅公,小舅可崇拜您了,他說您是真正心中有百姓的大英雄,為朱家軍盡綿薄之力就是為百姓盡力。”朱月暖笑得兩眼彎彎,“要是我早知道您是我舅公,我早拽著小舅去投奔您了。”
“就算不是親戚,朱家軍的大門亦是向各賢才敞開著的呀。”朱安旭哈哈大笑。
“我們去過的呀。”朱月暖有些遺憾,“可是,您的親信說,您不收幕僚,而且,那段時日,您好像還受了傷,我一小姑娘跟著我小舅一書生,連大門都進不去,所以就換了方式盡些小心意了。”
“受傷?大弟,你傷哪了?”朱雪娘驚呼。
“都過去了,行軍打仗,有命活下來的傷,都不是什麼大事。”朱安旭罷了罷手,笑著一語帶過,看著朱月暖和楚宜桐,笑問,“禹知可有心報國?”
“已準備來年赴京應試。”楚宜桐坦然一笑。
“好,到時,可住到我府上。”朱安旭欣慰的笑著。
這時,又有人進來向朱安旭請安,朱月暖拉著楚宜桐站到了後面。
進來的是兩個少年,是朱廣昱的兩個兒子,朱月暖的堂弟。
再往後是朱清蓮的獨女,朱月暖的表妹。
朱月暖也是頭一次見這些親戚,所以,在朱清蓮的授意下,三人向朱安旭請了安,又向朱月暖和楚宜桐行禮。
看到楚宜桐的片刻,表妹忽的紅了一下臉,忸怩的跟著堂弟站到了一邊。
朱月暖只是瞧了瞧,沒理會。
朱家五房,朱老太公是長房長子,朱月暖算是長房長女,等她這一輩的見完了禮,其他各房也紛紛進來拜見,朱安旭是大將軍的話題在朱月暖和陸霖說話時便已經傳開,村長、保長聞訊而來,後面沾親帶故的人更不用說。
一折騰,就是入夜,朱家婦人們也準備好了接風宴,鄉親們才漸漸的散去。
朱家五房的人齊聚。
上席,除了朱安旭,還有第一次上朱家門的新女婿楚宜桐,一左一右陪著朱老太公,徐恆江和朱廣晟以及幾位朱家長輩陪同。
朱月暖被朱韻娘拉著坐了另一桌,陸霖和陸霈等人也被熱情的朱家男人們拉去坐了一席。
入了席,朱安旭左右掃了一眼,驚訝的看向朱雪娘,問:“長姐,為何沒看到姐夫?”
頓時,剛剛還挺熱烈的幾桌子,一瞬間寂靜了下來,靜得只剩下外面風拂樹梢的嘩啦聲。
“舅,那個人……我們都當他已經死了!”許久,朱廣晟的聲音冷硬的蹦了出來。(未完待續)
☆、102做真的吧
深夜,又飄起了不小的雨。
朱月暖站在二樓房間的窗前,透過支起的窗看著黑沉沉的夜,風不小,雨不經意間的拐了方向鑽入窗,她卻毫不在意。
“下雨了,莫著了涼。”楚宜桐從門外進來,手上還提著茶壺,放到桌上,順步過來,伸手取下了支著窗的木棒,將外面的風雨完全的隔離,才轉了身,打量她的神情,目光溫柔,“怎麼了?”
“在想我奶奶的事。”朱月暖撇了撇嘴,無預警的伸手環上他的腰,閉目貼在他胸前低低的說道,“奶奶是個可憐的女人。”
楚宜桐被她突來的舉動弄得一僵,但,也比上一次擁抱時反應要快些,緩抬了手擁住她輕問:“為何如此說?”
“小的時候,我很討厭她。”朱月暖似乎有傾訴的欲丨望,就這樣靜靜的倚著他,閉著眼睛說起從前的事,“你知道嗎?小的時候,奶奶給你買過兩個燒餅,就這兩個燒餅,成為她對外人的炫耀,她總是對外面的人說,我在外公家過得不好,飯都吃不飽,虧了有她,那樣百般的抹黑外婆,從那以後,我在路上遇到都會假裝看不到她。”
楚宜桐安靜的聽著。
“可後來,小舅告訴我,奶奶的故事。”朱月暖幽幽一嘆,“我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那樣的愛絮叨。”
“小舅說了什麼?”楚宜桐語氣低低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