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走到書案邊,伸手拿起悅茶畫的東西。
上面畫的,都是機關鎖,但都是小的,也並不是什麼難解的機關。花些心思就能做到。
“……”悅茶的臉色有些難看,撐著站起。指了指書架上方的盒子,“是皇榜。”
“皇榜!!”朱月暖頓時驚呼。
楚二炳欲拿,被朱月暖搶著拿下,開啟,果然是貨真價實的皇榜,上面印著明晃晃的玉璽印。
“公爹怎麼就接了呢?”朱月暖頓時懊惱的皺了眉。
“當時,康公子陪著官府的人來的。”悅茶有些忿忿的,“我不方便出去,只隱隱聽到他們的說話,康公子把小姐打擂時用的機關巧術全都給官府的人說了,還反覆的贊楚家御匾的由來,還特意的提了九龍盒,官府的人二話不說,把皇榜塞到了老爺手裡,還說,身為稟生之父,理當有為國為君盡忠的自覺,康公子也在邊上一個勁兒的贊姑爺,結果……唉!”
“又是康子牧!”朱月暖細細的看了一遍皇榜,這會兒倒是淡定了不少,若所有思的念起康子牧的名字。
“小姐,現在怎麼辦?”悅茶擔心的問,顰了眉自責道,“都是我不好,當時我該出去阻止的。”
“你出去也阻止不了,有心算無心,而且,他們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不論我們願不願意,都不了這份皇榜。”朱月暖搖頭,“禹知八月要應考,這件事不接或是做不好,對他都是極大的影響,所以,我們只能盡全力做好。”
楚二炳沒說話,只是皺著眉站在一邊,看著朱月暖。
“娘,您說的就是這件喜事?”楚宜桐的聲音從外面向這邊靠近,顯然也從李玉娘嘴裡知道了這件事情。
“當然啦,要是我們作成了,就是榮耀啊,你爹心心念唸的想要重振楚家門楣,這不是機會嘛,早點兒把他的願望完全了,也省得他天天窩在那打鐵棚裡,打個沒完沒了。”李玉娘笑道。
“皇榜是那麼容易揭的嗎?萬一做不好,是重罪。”楚宜桐嘆氣,“爹人呢?”
“出去了,說是找曹木匠一起商量商量。”李玉娘聽到這兒,才顯得有幾分緊張,“桐兒,要是完成不了,會有什麼罪?”
“婆婆,皇榜上寫著呢,沒能力卻裝有能力掀下皇榜,視同欺君,殺頭之罪。”朱月暖拿著皇榜踱了出去,淡淡的說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