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個時日好好談談吧。”
“是啊,秦兄,這估計真是誤會,我姐夫他不是那樣的人。”舒姚清也附和說道。
“不是你做的,難道還是我妹妹自己做的?!”秦時宇梗著脖子,臉上一片潮紅,眼神中透著些許煥散。
“蠢貨……”朱月暖冷哼一聲,朗聲說道:“秦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宜桐看到她立即走了過來,帶著擔憂:“暖暖,你怎麼來了?”
“看你這麼晚沒回家,擔心你。”朱月暖微微一笑,轉向秦時宇,說道,“卻不料,看了一場好戲。”
秦時宇看到朱月暖,似被定住了般,目光痴痴。
“秦兄。”康子牧在一邊輕輕推了推他,提醒道,“冷靜些。”
秦時宇目光微轉,看了看康子牧,又轉向朱月暖,沒說話。
“見過姐姐。”舒姚清過來行禮。
“秦公子,方才你指著我夫君說什麼來著?”朱月暖只是瞥了舒姚清一眼,徑自衝著秦時宇笑意盈盈的說道。
“暖暖,秦兄只是醉了。”楚宜桐攔下朱月暖,淺笑,“我們回家吧。”
“夫君,雖然說,清者自清,但也有,三人成虎之說。”朱月暖認真的看著他,聲音清脆響亮,“有些事,你可以不計較,但,我不能不計較。否則,只會讓某些人越發猖狂。”
說罷,將楚宜桐推到一邊,一縱身便躍上了戲臺子,看著秦時宇說道:“秦公子,不好意思,我朱月暖從來眼中揉不下沙子,所以,你今晚最好把話當眾說清楚。”
秦時宇沉默的看著她,眼中微微黯然。
“說不出來嗎?”朱月暖冷笑,“那便讓我來替你細說從頭,也好讓在座諸位,好好的評判評判,誰對誰錯!!”
眾人頓時鬨然,議論紛紛起來,那些三樓上的客人也紛紛的往下湧。
“秦公子,昔日我踹你下水,是我不對,但此事,與我夫君無關。”朱月暖的目光掃過眾人。略吸了一口氣,看向秦時宇,開始敘說。“在座諸位應該都是攬桂鎮的鄉親們,想必,對楚家大兒寸步不離書本的習慣也是見慣不怪吧?”
眾人紛紛點頭。
“我還記得,那日與他初遇,周邊姑娘無數,他卻能安然沉浸於書中,對姑娘們更是目不斜視。為何?”朱月暖繼續道,“全只因。他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所思所想,他的抱負。不過就是來年能高中,謀得一官半職,為百姓們造福罷了,此番應我朱月暖的擂臺,也是因那一日,我偶遇倆心存歹念之人,他為救我偶爾碰到我的手,為了負責才應擂罷了。”
眾人頓時鬨笑。
楚宜桐面露赫色,無奈的看著她:“暖暖。說這些做什麼?”
“為何說不得?我們行得正,坐得正。”朱月暖衝他嘟了嘟嘴,不理他。“此番岱山書院遊學,也是因為我外公的考驗,試問諸位,無人之時的無心之失,他尚且能挑起責任,不避不躲。那麼,他在我外公、大舅的眼皮子底下。若真對秦小姐做了什麼,他會如此卑鄙的使手段逃避甚至去毀人名節嗎?”
“確實不會。”
“說起來,楚家大兒的名聲一向很好,為人謙和,從不見有聽說過他與別的姑娘家有什麼,這次還真是挺奇怪的。”
“朱大小姐嫁入楚家,楚家就一直沒安生過,當然奇怪啦。”
竊竊私語不斷。
秦時宇卻置若罔聞,只受傷的看著朱月暖,一語不發,一改之前的暴躁。
“我本不願多事,今日秦公子既然撕破臉面不顧忌,那我也沒什麼可以替秦公子隱瞞的了。”朱月暖語題一轉,直指秦時宇,“我夫君去岱山書院遊學,家中公婆皆是全力支援,家中有任何小事,都從不會讓我夫君知曉,為的就是想讓他在岱山書院有所得,有所悟,可,偏偏有人,在我婆婆出事之後,以知情人之身份將訊息告知我夫君,後又有家中瑣事連連擾他分心,我記得,有一次還是秦公子你親自轉交信件,告訴我說,是令妹為了學技藝,才女扮男裝去的岱山書院,還央我讓我夫君照顧一二,此事不知秦公子是否還記得?”
秦時宇動了動目光,終於開口:“是……”
“所以,那時,我夫君是不知曉她的身份的,對不對?”朱月暖眯眼。
“是。”秦時宇抿唇。
“很好,既是如此,為何令妹不向我夫君表明身份?反而以秦月賢弟之名混在他身邊?你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