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奴婢……後來……後來被灌了東西,再後來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灌了東西?”周邊的人頓時譁然,議論紛紛。
“我猜,這兩人一定是偷著進舒家幽丨會來的,結果撞到小丫環和莫家的閨女……真是倒黴啊。”
“是奴婢給大小姐抹黑了……”錦藍“啪”的跪了下去,衝著朱月暖連續就是三磕頭,“請大小姐代奴婢向老爺夫人代為道歉,奴婢的錯……”
說完,爬起來就往康子牧的轎子上撞去。
老管家立即瞪大了眼睛,上前一步,一腳往錦藍踢去。
朱月暖隨時關注著,見狀,立即過去,踢腿格去老管家的一腿,一手迅速的拉住了錦藍,冷冷的看著老管家,說道:“怎麼?康家得了便宜,毀了兩位無辜姑娘的清白,還想踢死人了斷嗎?”
老管家沒討到好,見朱月暖又不依不饒的糾纏,脾氣也上來了,目光陰沉的瞪向朱月暖。
“同叔。”康子牧疲憊的聲音在轎中響起。
老管家立即側身,恭敬的等著康子牧發話。
“一人做事一人當。”康子牧緩慢的繫好衣衫,扶著轎子出來,腳步都有些虛浮,看著朱月暖,盯了片刻,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人下藥,但,既然做了,我便不會不負責,三日後,我會派人去秦、莫、朱家提親,不過,誰在害我,我也會查個清楚、徹底!!”
“很好,如果康公子有了結果,還請告訴我一聲,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害我妹夫,居然敢借他的別院做這樣的事。”朱月暖坦然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不過,那人該慶幸的是,我妹妹恰巧不在家中,否則……哼!”
說到這兒,她瞥著秦時月的轎子冷哼一聲。
“秦兄。”康子牧從朱月暖身上移開目光,看向一直黑著臉不說話的秦時宇,拱手揖了揖,“改日定親自上門謝罪。”
秦時宇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看向朱月暖:“現在,可以讓路了麼?”
“當然可以。”朱月暖勾了勾嘴角,讓到一邊,衝康子牧笑了笑,“康公子,三日後,恭候大駕。”
眾目睽睽之下,康子牧倒是很全禮數,朝朱月暖拱了拱手,慢慢的轉身重新坐進轎子,臨上轎前,他的腳步居然軟了軟,險些摔倒,老管家及時在一邊扶了一把,把他架了進去。
這一小小的細節,頓時讓周圍眼尖的圍觀群眾鬨然大笑。
康家的轎子離開後,秦時宇也黑著臉帶著秦時月匆匆離開。
“宜桐媳婦,我家曉音呢?”莫嬸突然反應過來,沒看到莫曉音,頓時驚慌的再一次撲向朱月暖。
“這位嬸兒,還有一位姑娘在裡面。”錦橙忙上前拉住莫嬸。
朱月暖瞧了瞧周邊,冷冷的看了看錦藍,低聲說道:“跟我進來。”
錦藍低著頭,抹著眼睛跟在後面。
莫嬸心急,催著錦橙匆匆去找莫曉音。
“機會已經給你爭取了,如何做,是你的事,進了康家門,你便與朱家再沒有關係。”周邊無人,朱月暖冷冷的說道,“記住了嗎?”
“是……大小姐。”錦藍苦笑,聲音低低的,“奴婢知道。”
“好自為之吧。”朱月暖扔下一句似嘆息般的話,往前走去。
誰知,剛到前廳,居然便看到舒夫人坐在廳裡,錦虹站在一邊伺候。
朱月暖停住腳步,目光直直的看向舒夫人。(未完待續)
☆、117處理
舒夫人端坐廳中,面無表情的看著朱月暖,沒有開口招呼的意思。
“舒夫人。”朱月暖站在廳外,也沒有進門的意思,只目光淡淡的看著舒夫人開口,“月馨昨日歸家看望家母,卻一直嗜睡,家母擔心,便請了郎中診斷,豈知,郎中竟道她的症狀不似正常害喜。”
“親家小姐想要說什麼?”舒夫人這時才皺了皺眉頭,問。
“月馨的飲食,怕是不太乾淨。”朱月暖輕啟著唇,直盯著舒夫人,“妹夫遊學未歸,舒夫人身為主母,瑣事纏身,無法事事周全也是情理之中,而月馨又是那柔綿性子,壓不住下人也是常理,只是,月馨腹中懷的,好歹也是舒家嫡長孫,我朱家的嫡外孫。”
舒夫人不作聲,只是瞟了錦虹一眼。
“大小姐,夫人待二小姐如親生,這次,也是因家中事太多,人太雜,才特意清理了這別院,就是為了給二小姐靜養的。”錦虹嬌笑著解釋著。
“舒夫人待月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