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斥問,“你這是……往桐兒手上抹黑!!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他堂堂一個稟生,居然有這樣手腳不乾淨的長輩。你讓他怎麼面對書院的同窗,以後要是做了官,又怎麼在那些大人們面前抬起頭?!”
朱月暖聽到這兒。不由讚賞的看了李玉娘一眼。
“你個好賴不分的臭婆娘!看我不打死你!”一直站在楚重錘身邊的中年男子聽到這兒,上去就抽了五伯孃三個耳括子,嚇得一邊的莫曉音急急跳開,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不知所措。
“重錘,這件事。是我們家對不住你,可是。家醜不好外傳,我們楚家以前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況且,宜桐明年就要秋闈,實不好聲張,你看……”幾個長輩湊到一起嘀咕了一番,讓那五伯孃的公公、楚宜桐的三叔公出來討人情。
“三叔,我們楚家是清白人家,今天卻發生這樣的事,我倒是沒什麼,大不了不與她再來往就是了,可是,今天她染指的是桐兒媳婦的嫁妝,這要是讓我親家知道……”楚重錘說到這兒,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朱月暖,停下了話。
但,幾位長輩的臉色,卻是都明白了楚重錘的意思,齊齊看著朱月暖。
朱月暖卻只是留意著五伯孃的方向,視而不見。
“五兒,住手!”三叔公咬了咬牙,對著那邊的兒子喝道,“還不過來向宜桐媳婦道歉?!”後一句,卻是對著五伯孃說的。
“蠢婦!還不認錯?!”男子又踢了五伯孃一腳。
朱月暖看著他,皺了皺眉,神情微冷。
五伯孃受了驚嚇,抖抖索索的從懷裡掏出東西,竟然有十數樣之多,雖然都是些小玩意兒,卻也讓在場的人變了臉色。
“還有之前的。”楚二炳鄙夷的看著五伯孃提醒。
“趕緊去取!”三叔公羞愧不已,狠狠的瞪了自家兒子一眼。
“三叔公,今日,非是晚輩冒犯長輩、小題大作,只是這等風氣,尋常人家亦為不齒,更何況,是楚家。”朱月暖這才緩緩開口,語氣淡如水,“楚家當年可是天家重用之股臣,如今雖然敗落,但,誰敢保楚家日後不會再東山再起?若那時,被朝中的御史大人們翻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