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邊,打量著往來的善男信女們。若有所思。
“你懷疑那個樵夫是故意的?”楚二炳又跟了過來,皺著眉盯著朱月暖低聲問。
“我只是覺得奇怪,可沒這樣說。”朱月暖回神,無辜的看著他,“你別瞎想。”
“那你好好的問什麼樵夫幹什麼?”楚二炳有些不信。
“問問而已。”朱月暖笑了笑。正要轉移話題,目光一抬,立即凝了起來。
對面,秦時宇和康子牧帶著家丁正慢慢的邁進大殿,兩人邊走邊笑談著,但秦時宇的一雙眼睛卻在四下飄忽,好像是在尋人。
“他們怎麼也在……”朱月暖顰眉,嘀咕了一句。
“朱姑娘……不對。應該是楚嫂嫂。”秦時宇看到朱月暖,眼中一亮,快步走了過來。衝著朱月暖彬彬有禮的拱手。
“兩位也來禮佛?”朱月暖微微點頭,打量著秦時宇和康子牧。
“明年不是秋闈了嘛,出來散散心,二來也是求菩薩賜福。”秦時宇挺高興的搖著扇子,目光在朱月暖身上打轉,一下子就看到她手上的傷。不由驚訝,“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朱月暖將手收攏在袖子裡。帶著三分諷刺的說道,“兩位還真是有雅興。不過,我覺得吧,這秋闈,不是更應該在學堂好好用功嗎?難不成跑到這兒燒幾個錢,就能保你中狀元?那天下的先生們還有飯嗎?所有人,只管住在佛堂吃齋唸佛好了,不對不對,按這樣說的話,這寺裡的和尚師傅們不是個個能中狀元了嗎?”
“話不是那麼說,天天在書院捧著書,那不是書呆子嗎?總得出來散散心,放鬆放鬆不是?”秦時宇意有所指。
“那,我祝秦公子能早日得菩薩垂憐,早日高中。”朱月暖挑了挑眉,不在意的說了一句,正巧看到李玉娘和莫曉音解了簽出來,直接轉身迎了過去。
楚二炳掃了他們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跟著離開。
李玉娘手拿著籤,滿臉不高興,看到朱月暖立即把手上的籤文遞了過來:“月暖,你看看,那和尚居然說桐兒會有牢獄之災,真氣人!!怎麼會抽到下下……”
朱月暖愣了愣,接過籤文:“鯨魚未變守江河,不可升騰更望高,異日崢嶸身變化,許君一躍跳龍門……”
“這不是跳龍門嗎?怎麼就是下下籤了?”李玉娘很不高興,“會不會是我們香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