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了。
沒一會兒。就給朱月暖帶回了她要的東西,還貼心的包了起來。
“多謝。”朱月暖付了銀子,也不用他找餘錢,直接套上蓑衣斗笠接過東西匆匆離開。
往攬桂鎮的路只有一條,朱月暖沒有猶豫。策馬狂奔,斗笠下的神情隱隱帶著怒氣,目光膠著在前方,時不時的往兩邊瞟上一眼,每過一個岔道,她便下馬沿路檢視一番。
半個時辰後。朱月暖突然勒住了韁繩,馬一聲長嘶,前蹄直立,停了下來,翻身下馬。
來回的走了幾丈。朱月暖抬起了手,曲著放在嘴前,吹了個哨子,聲音悠悠的傳了出去。
“咴~~”左邊的小路上傳來了馬嘶聲,沒一會兒,“嗒嗒”聲響起,追雲馬奔跑著從那邊竄了出來。
“追雲!”朱月暖又驚又喜,顧不得其他。翻身騎上追雲,牽著她的馬韁繩,踢了踢馬腹。“快去找姑爺去。”
沿著小路,直走不過十幾步,便有一個簡陋的草寮子,遠遠的,便能看到裡面站著一個人。
“楚宜桐!”朱月暖生氣的連名帶姓的喊。
“暖暖?”楚宜桐只著儒服,負手站在草寮中。黑暗中的身形傲然挺拔,聽到聲音。他驚訝的問。
“你個呆子!!”朱月暖一看到他這樣子,氣得牙癢癢。飛身下馬就奔到了他面前,手指直直戳向楚宜桐的胸口,“你之前還答應會好好的,現在這樣就是你說的好好的?有客棧不住,大雨天的跑這兒來站著,你當你這身子是鐵打的?你的披風呢?”
“你怎麼來了?”楚宜桐衣上的衣衫盡溼,發粘在臉上,顯得極狼狽,卻不失他的氣度,依然不慌不忙的看著朱月暖問道。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站一晚?然後再給我生一場病,好讓人議論我是災星,一進門就讓家裡不得安生?”朱月暖重重的戳了幾下,轉頭打量著這草寮,雖然簡陋,但好歹也擋去了一半的風雨,加上這雨只是細密,風並不大,這草寮裡倒是有一半是乾的,此時,靠最裡面的地方,那件貂毛披風正整整齊齊的疊起放在一邊。
朱月暖更是火冒三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將他推進了些:“真是呆子,呆子!!”
楚宜桐卻笑:“我也沒想到這雨竟突然下了起來,往回走又費工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