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幹什麼?你既然懷疑我,那我就讓你驗個明白啊。”朱月暖眨著眼睛,很無辜的說道。
“離揚兄,消消氣,消消氣。”舒姚清等人也被朱月暖這突兀的舉動給驚到,忙上前拉住朱月暖,舒姚清甚至親自替朱月暖將解了一半的腰帶給扣了回去,連連勸道,“莫姑娘也只是說說,說說而已。”
“三人成虎,今兒到場這麼多人,傳將出去,還讓離揚如何娶妻生子?”朱月暖極“憤慨”的說道,倒是沒再湊近莫曉音。
臺上的悅茶瞪著眼睛,嘴巴緊緊抿著,也不知道是在忍笑還是被朱月暖突然的舉動給氣到。
“這位秀才老爺息怒。”人群中有熟識的街坊走了出來,替莫曉音打圓場,“曉音一向口直心快,誤會了秀才老爺,她不是故意的。”
“老丈,非是我不給您面子,只是有些話不可不辯。”朱月暖卻似得理不饒人般,客氣有加卻句句針鋒,“如莫姑娘所言,離揚若是女子,卻與這般場合與楚兄等人如此行事,這豈不是敗壞女兒家的名聲?就算離揚不是女子,也禁不住她如此指證,傳將出去,這知情的便罷了,不知情的人家,豈不是會對離揚心存顧慮?好歹,離揚也是十七八的清白人家子弟,還想著金榜題名時,尋個好親事的,老丈,您說是不是?”
“秀才老爺說的是,說的是。”那街坊連連點頭,衝著朱月暖賠著笑臉說道,“曉音不懂事,衝撞了秀才老爺,不過,她已經知道錯了,以後決不會胡亂說話的,秀才老爺大人大量,饒了她這一次吧。”
“老丈,您這樣替她說話,敢問您是她的什麼人?”朱月暖順著他的話問道。
“鄰居,我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這孩子心直口快,卻沒有什麼壞心眼,今兒只是一時想左了,還請秀才老爺莫惱,莫怪。”那街坊倒是義氣,邊說,邊衝著一旁的莫曉音連連使著眼色,“曉音,還不給秀才老爺賠罪。”
朱月暖睨著莫曉音,等著莫曉音開口。
“我……”莫曉音倒是轉了回來,也放下了手,但看她臉色,還是不想認錯。
“曉音,別胡鬧了,楚家大兒要上擂,是他的事,你摻和什麼?這麼多人看著,真鬧得起來,吃虧的是你。”那街坊拉著莫曉音到了一邊,低低的勸說著,“這種場面,剛剛不論你是不是要驗他的身,傳出去,吃虧的總是女子,而且他說的沒錯,富貴人家,寶貝自家男丁,打小當女兒家養是常有的事,你沒有證據,只看到耳環洞就指他是女子,要是真惱了他,鬧到官家,你就更要吃虧了,聽叔爺一句,趕緊道個歉歸家去。”
莫曉音微側了頭睨了朱月暖的方向一眼,垮著臉很不情願。
“快去。”那街坊說完,衝莫曉音揮了揮手,轉回朱月暖面前,再次抱拳笑道,“秀才老爺雅量,曉音來給你賠禮來了。”說罷,又衝莫曉音催促著,“曉音!”
“抱歉。”莫曉音不情不願,卻也無奈的衝著朱月暖如蚊吟般說了一句。
“什麼?”朱月暖故意側了側頭,問道,一側頭間,便看到悅茶瞪了她一眼,她不由挑了挑眉,收回目光瞧向莫曉音,“算了,也沒多大點兒事,還是楚兄打擂要緊。”
“對對對,楚兄請。”舒姚清等人紛紛打圓場,忽略了一邊的莫曉音。
那街坊見狀,忙推著莫曉音出去。
楚宜桐這才重新轉身登上擂臺,從那柱子上摘下第一題。
悅茶在一邊早備了筆墨紙硯:“楚公子請。”
楚宜桐微微一笑,鋪開那一題,拿起筆便要寫。
“宜桐哥!!”
一陣紛亂的喊聲再一次在入口處響起,現場的人再次轉頭。
朱月暖忍不住抬手捂額,無奈的轉頭看去,只見那後面站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們,而一邊,一管事裝扮的人正悄然的和她家守門的家丁說著什麼,手中遞上的正是一串銅錢,而那數量,似乎與人數……
家丁認真的數了銅錢,又數了人數,揮揮手放行。
那群姑娘們有些手裡還挎著籃子,有些手裡還拿著納了一半的鞋底,有些邊走還邊往臉上抹著胭脂,但她們的目標卻都是爭先恐後的奔向臺前。
“宜桐哥,你怎麼能應擂呢?你娶了朱家大小姐,那我們怎麼辦啊?”
“楚公子,那朱家大小姐有什麼好的,還要打擂,你快下來吧。”
“宜桐哥~~”
莫曉音的鬧劇剛剛落場,便又來了這麼一群,在場的眾人不由再一次議論起來,秦時宇和康子牧互相看了一眼,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