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悅茶撇嘴,心疼的看著朱月暖,眼睛紅紅。
“好啦,也不怕鳳離笑話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朱月暖嘆氣,抬手捧住悅茶的臉,柔聲說道,“無論他有沒有苦衷,如今這樣,總是我第二個選擇的機會,你說是不是?你放心,我不會委屈自己的,你又何時見過我委屈自己了?”
“在楚家那些日子,在砦門的這些日子,小姐受的委屈受的傷都不算嗎?”悅茶說著,眼淚吧嗒的掉了下來,“等爺回來,我怎麼交待……”
“你還真哭……”朱月暖頓時愕然,無奈的看著悅茶。
“既覺得她委屈,為何還要勸她?”鳳離見狀,鎖了眉,站在不遠處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悅茶一愣,立即抬手抹了抹眼淚,咬著下唇發狠,“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朱月暖驚詫的看著她問。
“小姐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我們先回去,有訊息一定及時通知你。”說著,立即轉身拉著鳳離迅速竄入林中。
“喂……”朱月暖還來不及問,便看到兩人消失在不遠處,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喟然長嘆。(未完待續)
☆、244半夜訪客
深夜,幽靜的林中偶爾間遠遠的傳出幾聲不知名的鳥鳴聲,天空明月高懸,銀暉卻透不過重重葉層。
朱月暖坐在屋中,面前的油燈只照得一隅昏黃。
屋中很是簡陋,除了一張簡易的小木桌子,連張床都沒有,只在木屋角落鋪了厚厚的被褥。
門邊擺著不少的箭矢和藤條以及各種長短不一的竹子。
此時,朱月暖面前鋪著一張宣紙,上面畫了一半的圖,都是住進這兒後,實地考察得來的地勢。
“撲愣愣~~”突然,外面似乎傳來飛鳥撲騰的聲音。
朱月暖筆尖一頓,目光倏的抬起看向窗外。
外面,卻是靜悄悄的沒了動靜。
想了想,朱月暖放下筆,將宣紙折起塞到了被褥下,吹滅了油燈,抓起一把竹弓和一個箭壺閃身出去,隱在了一邊的樹萌間。
卻只見,一道黑影很快的接近,停在了三丈遠的地方,四下打量著。
林中太黑,也只能隱約看到人影,卻瞧不清來的是誰。
朱月暖眯了眯眼,悄然的將手中的箭搭在了弦上。
來人卻反而停留在那一處左瞧右看起來,似乎是尋找著什麼東西,卻又像是在觀察什麼,愣是不往裡面踩一步。
朱月暖搭起的箭又往下壓了壓,對準那人的方向。
好半晌,那人才邁開了腿,踩著歪歪斜斜的路線,小心翼翼的往她所在的樹屋靠近。
朱月暖抿起了唇,手中的弦拉得更圓。
“朱護衛,那陀前來拜會,可否出來一見?”豈料。那人到了樹屋下,也不再進,反而仰頭衝著樹屋拱手,提聲說道。
朱月暖頓時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箭。
“朱護衛,那陀有事相商,可否出來一見?”那陀再一次說道。
“深更半夜。找我何事?”朱月暖想了想。從樹上輕飄飄的飄落,冷著臉看著那陀。
那陀聞聲,調整了方向。打量朱月暖一番,淺笑道:“我才知朱護衛休夫隱居在此,特來拜會。”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有什麼事不能白天來?”朱月暖淡淡的應道,倒是將手中的箭收了起來。
“最近龍鱗山中出現不少人。白天來,怕是不便。”那陀笑著說道,“更何況,朱護衛也是性情中人。難道還會計較這些嗎?”
“有什麼事直說便是,不必這樣彎來繞去的。”朱月暖目光微閃,縱身上了樹屋。站在那兒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陀,淡淡的問。“需要我幫忙嗎?”
“不必。”那陀低笑,卻不如朱月暖那般縱身而上,而是雙手搭上樹幹,三兩下就爬了上來。
朱月暖瞧了瞧他,緊抿著唇徑自推門進去。
那陀臉上浮現笑容,緊跟而入。
“現在可以說事了嗎?”朱月暖盤腿坐在小木桌前,重新點亮了小油燈,抬手給那陀倒了一杯溫水,也不抬頭,平靜的問。
那陀正打量著這屋子,眉頭微鎖,聽到她的問話,才收回目光,坐到了朱月暖的對面,昏黃的燈光中,他的神情明明滅滅瞧不清楚,一雙眸卻晶亮晶亮的,盯著朱月暖。
朱月暖將茶端了過去,抬眸平靜的看著他:“你應該知道,我脾氣可不怎麼好。”
那陀聽到這話,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