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光不善的轉頭對著楚宜桐說道:“楚大人還真是性情中人吶。”
“國有國法,縣有縣規。他沒有犯法,本縣自然不能拘他。”楚宜桐直面朝哥的眸,淡然的說道。
朝哥忽的沉默,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楚宜桐。
“縣中還有公事要忙。失陪。”楚宜桐說了一句,徑自轉身回衙。
石淳等人卻一動不動的站著。靜靜的看著朝哥。
“走。”朝哥瞪了石淳一眼,也帶著他的那個侍從走了。
“真沒想到,大人居然是這種人。”阿濃失望的看著衙門口,不滿的嘟嘴。
“剛剛那個是朱護衛的父親嗎?他剛剛說什麼?朱護衛不見了?”許芝疑惑的看著朱廣晟等人離開的方向。眸光微閃。
“朱護衛那麼好的身手,不會有事的。”尤翠低低的說道,衝著烏老漢笑了笑。“烏老,我突然想到還有件事沒辦完。我先離開一下,好嗎?”
“嗯,去吧。”烏老漢點頭,也看著那個方向,神情莫辯。
“我……”阿濃看到尤翠離開,目光一閃,也想開口。
“你們先回去吧,今天的訓練也就這樣,回去多練練就好。”烏老漢沒看她們,直接開口說道。
阿濃眼中泛起喜意,和許芝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離開。
烏老漢在原地看了許久,撥開酒葫蘆喝了一口往朱廣晟的方向跟了上去。
石淳默默的看著他們散開,才回後衙覆命:“大人,需要派人去保護老太爺嗎?”
楚宜桐此時正站在院子裡的狼舍前,狼舍的門洞開著,兩隻狼崽已不知去向,而他送給朱月暖的白鷹卻還是有氣無力的站在鷹架上。
“不用,派人留意驛站的動靜即可。”楚宜桐負手而立,注視著白鷹許久,開口說道,“去請那索,我要學熬鷹。”
“是。”石淳微訝,隨即笑了笑快步離開。
密林中,朱月暖肆意的穿行著,手中的箭頻發,屢屢射中草叢中的野兔,身邊跟著兩隻長大的狼崽,跟著箭飛出疾竄,很快的叼回獵物。
“你們兩個就這樣跑出來,他知道嗎?”朱月暖停手,隨意的坐在一棵樹下,抬手摸了摸兩頭狼的頭頂,嘆著氣說道,“都說狼是養不熟的,你們倒是顛覆了這說法,居然尋到我這兒來了。”
“有它們陪著你,你此行的勝算便更大了。”那陀悄然的出現在不遠處。
兩頭狼瞬間扔下口中叼著的東西,皮毛炸起,低垂了尾巴對著那陀擺開準備攻擊的狀態。
那陀立即停下腳步,舉了舉手中的兩個包裹,笑道:“好畜牲。”
“你來做什麼?”朱月暖沒起身,就那樣坐著看著兩頭狼的表現,淡淡的問道。
“我繪了幅地圖,還有這些藥材,你帶在身上以防萬一。”那陀雖然還是那身玄黑色長袍,但今天看起來,倒像是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站在那兒淺笑著解釋道。
“多謝。”朱月暖緩了臉色,衝著兩頭狼衝了個哨子,兩頭狼猛的往那陀奔去,在接近的那一刻,齊齊騰空,撲向了那陀。
那陀眼眸倏的收緊,但就在那一瞬,他又放鬆了下來,淡然的站在那兒,手裡依然舉著那兩個包裹。
兩頭狼如風一般越過了那陀的雙肩,縱身出去一段距離後又迴旋著跑回了朱月暖的身邊,將包裹放在了她腳邊上。
那陀的眼中已然笑意盎然。
朱月暖提起兩個包裹,緩緩起身:“那爺好膽量。”
“彼此彼此。”那陀淡淡的勾了勾嘴唇,“是了,今早,令尊進了砦門,這會兒應該在衙門了。”
“我爹?”朱月暖忽的凝了眸,皺眉道,“什麼時候?”
“半個時辰之前。”那陀笑笑,問道,“你想去看看嗎?我可以陪你。”
“不必,我可以自己去。”朱月暖直接拒絕。
“可你現在不合適出面,要不然你也不會潛在這兒。”那陀不急不慢的說著,目光隨著她的身形而轉,“有許多事,我比你出面更合適。”(未完待續)
☆、247你怎麼在這兒
朱廣晟帶著四個護院怒氣衝衝的出了城,站在砦門城外,他卻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砦門的城牆沉默。
“老爺,我們現在怎麼辦?”護院中有一人上前,輕聲問道。
“先就近找個地方住下。”朱廣晟冷靜的說道,“月暖不是個衝動的人,禹知也是個心思慎密的人,他們突然鬧出這樣的事,必定有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