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被休棄時還要淡漠。
“唉!”朱福看了許久,也沒有結果,只好嘆著氣匆匆離開。
朱月暖如往常那樣出門,各處巡看,交待事情。
“夫人。他們說的……是真的?”校場上。許芝、尤翠、阿濃三人齊齊迎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她。
“什麼?”朱月暖明知故問。
“他們說……說……大人要休妻?”阿濃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口來。
“嗯。”朱月暖淡淡的應。看了看她們三人,“這跟訓練有關係嗎?”
“夫人,當初我們說好是追隨你的,現在……你還留在砦門嗎?”阿濃立即皺了眉。急急問道。
“阿濃。”朱月暖平靜的看著她,“你們追隨我的目的。是學功夫保衛砦門,護佑家園,我若不在了,難道你們就不用保護砦門了嗎?這兒是你們的家。不是我也不是縣尊的家,今日他為砦門勞心勞力,他日。他也能為別的地方費盡心神,可你們不一樣。你們強,家才能安,所以,你們並不是為我或為他人做這些的,為的是你們自己。”
阿濃頓時沉默,臉上微微的紅,又有些小小的不忿,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大人怎麼會這樣?虧我們還以為他和別的官不一樣呢。”
“天下烏鴉一般黑……”許芝瞧著朱月暖,直到這會兒才淡淡的吐出這一句。
“好了,這是我的家事,你們往常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我希望,砦門能在你們的手中,變得強大。”朱月暖看著三人,安撫的笑了笑,鼓勵道。
“那你呢?”尤翠擔憂的問。
“我?”朱月暖笑意微斂,抬頭看了看天際,幽幽的說道,“累了這麼久,我也該回家好好歇歇了。”
“啊?你真的要走嗎?”阿濃失落的驚撥出聲。
“我原本就是隨心所欲的性子,如今這般拘束在一處的日子,還真的不合適我,這樣倒也好,我可以過我想過的日子了。”朱月暖隱隱流露出些許傷感,強自笑著說道,說罷,抬手拍了拍三人的肩,語重心長的叮囑,“這麼久,我也沒教你們什麼,趁著這幾日,你們三人便隨我一起學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