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了神情說道:“不認識。”
“你!”正在得意的男子頓時變了臉色,陰沉的盯住朱月暖,橫著的手臂緩緩抬起,豎著一根手指指向朱月暖,表情狠厲。
“我怎麼了?連縣尊都不曾見過知府大人,我這樣的小人物不認識不是很正常嗎?知府大人都不知道哪一位,就更不知道知府大人有幾位小舅子了。”朱月暖淡淡的笑,“敢問你是知府大人哪房夫人的弟弟?”(未完待續)
☆、227招惹
“什麼哪一房的夫人?這可是我們大夫人的唯一嫡親幼弟。”
另一人的語氣拽得似得他自己也是什麼皇親國戚一般,略揚著頭,豎著大拇指晃著。
“原來如此~~”朱月暖恍然的點了點頭,徑自往許留昌那邊抬步走去。
“站住!”那什麼高祈知府的小舅子見狀,臉上閃過怒色,再一次抬手想要攔下朱月暖。
朱月暖側身避開他的手,右手也迅速的抬了起來,斬向那人的胳膊。
那人的手頓時被斬得偏了方向,連帶著整個人都往一邊踉蹌著往旁邊跌去。
“朝哥。”後面的人見狀,連忙上前抱住了那人,助他穩定了身形。
“你!”那人站定,立即推開了身後的人,氣急敗壞的衝上前,指著朱月暖便要發作。
“這兒是砦門縣,不是你高祈府衙。”朱月暖冷冷的看著他,清晰的說道,“我,也不是你能隨意欺凌的人。”
“你算什麼東西……嗷~~~~~~”那人剛剛踏上兩步,緊接著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嗷叫聲,抱著胳膊彎下腰。
“你又算什麼東西。”朱月暖穩穩當當的站在那兒,似乎剛剛動手扭了那人胳膊的並不是她一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緩步走進小酒館,衝著許留昌淺笑拱拳,“天寒地凍的,不想還有這樣的蒼蠅,嘮叨許伯雅興了。”
“無妨,不就兩隻小蒼蠅嘛,拍走就好。”許留昌哈哈大笑,抬手拿了個空杯,滿上一杯。邊說道,“喝一杯?”
語帶詢問,手卻是直接的把杯子送到了朱月暖的面前。
“好。”朱月暖也不客氣,直接接過。
和許留昌同桌的兩人立即起身,和朱月暖打過招呼之後,便帶著自己的酒杯轉身拼到了旁邊一桌,將這桌子留給了許留昌和朱月暖。
朱月暖雙手舉杯衝著許留昌示意。一飲而盡。
“爽快!”許留昌很滿意朱月暖的表現。豎著大拇指讚了一聲,也跟著喝完了自己杯裡的酒,示意朱月暖坐下。笑呵呵的滿上第二杯,邊說道,“今兒這天倒是有點兒意境,賞雪。煮酒,唯獨少了論棋。可惜了啊。”
“許伯這是想下棋啦。”朱月暖會意的笑著,“許伯若是過年留在這兒,還怕沒人陪下棋嗎?”
“過年只怕不行,怎麼著也得等來年開春。大家才能過來。”許留昌搖了搖頭,隨意的說道,閉口不提之前上戰場前兩人的比試。
“今兒沒有論棋。卻有論劍,許伯可有興趣?”朱月暖會意。淺笑著邀請。
“劍?”許留昌一愣,隨即便大笑道,“好,好,好!論劍,我們就論劍。”
說著,立即便又站了起來。
朱月暖剛剛入座,見狀便笑著起身,跟著往外走。
“唰~”
剛剛踏出小酒館,那高祈知府的小舅子忽然抽出身邊那人的腰刀,直直的往朱月暖刺來。
刀光在雪中泛現,瞬間就到了朱月暖面前。
“當心。”朱月暖輕輕一推,將許留昌推至一邊,左手隨意的操起靠在門邊的門栓掄圓了拍了過去。
“啪!!”重重的一下,打在了那人手腕上,頓時,刀脫手而飛。
朱月暖手腕一轉,門栓搭上那把刀,撥離了方向,反倒往那人飛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擦著他的頭頂飛過。
頓時,那人的髮髻被削得齊根而斷,刀帶著斷髮直直的釘在了後面的牆隙間,微微的顫著,黑白分明。
“朝哥!”後面的人驚呼著,見鬼似的站在了原地。
那人傻愣愣的抬手,摸了摸頭頂,又回頭望了一眼,看清楚那把刀和刀尖上的發,一瞬,便白了臉色,緊接著又是漲得通紅通紅,拳頭緊握,瞪向了朱月暖。
“兩位,就算你們是高祈府的人,當街行兇,一樣得法辦。”朱月暖站在他面前,冷眼看著,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中滿滿的警告。
那人不服,拳頭動了動。
“朝哥!”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