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鳳棲國,總會有些小意外的。”朱月暖輕聲解釋。
“是不是常常打仗?”李玉娘再次搶著問。
“你怎麼老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楚重錘瞪了李玉娘一眼,抱怨一句,又對朱月暖點了點頭,“放心。我們不會亂走的。要出去一定找你。”
“公爹,婆婆,早些歇息。”朱月暖含笑退下。
“我哪說錯了?幹嘛不讓我問?”剛到門口。便聽李玉娘不滿的聲音,“這樣危險的地方,我關心一下兒子兒媳婦有錯嗎?”
“剛進城的時候,你也聽見了。大雪壓塌了房子是真,房子裡埋伏著刺客也是真。大兒媳婦功夫那麼好,為什麼還會受傷?那些刺客是為了誰來的?你心裡難道沒有半點兒瞭解嗎?”楚重錘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嘆息,“我們老楚家能娶回這麼一個兒媳婦。是我們老楚家的福氣,你可別整天給我找事,尋她的不是。”
“我沒那麼糊塗。”李玉娘反駁了一句。又嘆息道,“我只是……他們都成親好幾年了……”
“桐兒是個有主意的。如今又是一縣之尊,他的事,他自己會有數的。”楚重錘放緩了聲音勸道,“其實,現在沒動靜也不是什麼壞事,要不然以大兒媳婦那般護著桐兒的性子,她這一受傷……”
“這……”李玉娘頓時啞然。
“歇了吧,他們都忙,我們明兒去瞧瞧有沒有幫得上忙的。”
朱月暖會心一笑,加快腳步。
回到自己的住處,楚宜桐還沒回來,悅茶卻已經等在了尤紅那裡。
“辛苦。”朱月暖看到悅茶,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暖暖的笑。
“還好。”悅茶就勢扶住朱月暖,目光落在她左肩上,噘了噘嘴,“又受傷。”
“小事,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朱月暖縮了縮左肩,帶著悅茶進了門。
尤紅在後面跟著送上茶。
“月馨是怎麼回事?”坐定,朱月暖也不含蓄,直接了當的問。
“舒家傾盡家產,也只保得舒姚清流放龍岷山礦場,舒夫人侮蔑是二小姐不肯求大將軍毀了舒姚清,動了手,恰巧默兒在門外看到,嚇著了,大哭不止,偏偏……”悅茶長嘆,難過的說道,“偏偏又只是啊啊的哭,舒夫人起了疑心,找了郎中診斷,結果……郎中說默兒幼時高燒,又是不足月降生,怕是以後都難以聽得到說得出了,舒夫人得了結果,一言不發直接走了,現在誰都知道二小姐生的是……”
“說的什麼?”朱月暖聽到這兒,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啞巴……”悅茶再一次長嘆一聲,繼續說了下去,“老夫人為此氣惱了好些日子,特意囑咐過鋪子裡的人不得多傳,結果還是沒能防住,二小姐興許是知道了這些傳言,當日便搬了出去……”
“她這是耍脾氣給誰看?”朱月暖沉聲冷哼,“當日做出那種事,如今這樣,是存心給爹孃添堵嗎?”
“二小姐也是個有心氣的人,她搬出了攬桂鎮,帶著默兒另賃了房子,如今,正跟著茶館的老闆娘學做杏花茶呢。”悅茶見狀,簡略的提了提,幫著朱月馨說了幾句好話,“二小姐這倔性子,到底還是與你差不多的。”
“我有她那麼蠢麼?”朱月暖白了悅茶一眼,撇了撇嘴,“杏嫂子怎麼會認識她的?”
“這個卻是不知。”悅茶搖了搖頭,“如今老夫人也時常接濟,二小姐也算是穩定了下來,我來時還去看過他們,本想著接他們一起來的,可又一想砦門不穩,天又太冷,默兒又太小,所以便沒提。”
“舒姚清被流放到了岷山嗎?”朱月暖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問。
“是,說來也巧,那礦山正是朱家軍管制轄下。”悅茶立即回答,“對了,爺捎了信,說是開春三月會來砦門呢。”
“真的?”朱月暖總算露出一絲歡欣,看了看悅茶,眸光微轉,又斂了幾分,叮囑道,“小舅舅交遊廣闊,你幫我寄封信給他,讓他留意一下各方名醫,默兒還小,儘早診治,或許來得及。”
“是。”悅茶瞧著她,咧著嘴笑了。
“笑什麼?”朱月暖睨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可憐默兒,才不會管那個蠢月馨呢。”
“是是是,我明白的。”悅茶忍笑,配合的連連點頭。
朱月暖被她笑得,無端的不自在起來,別開了頭。
“還有件事……我想還是應該給你提個醒。”笑鬧一陣,悅茶突然點了點朱月暖的手腕,輕聲說道,“路上,老夫人沒少提哪家哪家孩子的事,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