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爺爺,好好孝敬我的呢,怎麼?楚大人你不管了,砦門你也不管了,連老漢我,你也不管了?”
“我沒說不管您啊。”朱月暖挫敗的嘆氣,伸手扶了烏老漢,妥協的說道,“您就住這間吧,我自己重建一間就好了,一會兒再幫您弄個梯子。”
“嘿嘿,我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會不管我。”烏老漢得逞的笑,高興的進了屋子,佝僂著腰開始收拾,一邊問道,“上次你爹遇到麻煩,有位功夫了得的公子救了我們,我就猜,你可能就在這山中,還真的蒙對了,只是,丫頭,你上哪兒找的那麼多狼?你就不怕它們咬你嗎?明明一個嬌女子,偏偏要幹這許多大男人都未必乾的事,你倒是說說,你是為了誰?可別跟我說,是為了砦門的百姓,來砦門之前,你能認識誰?”
朱月暖抿唇,站在門口看著樹下的狼群,沉默。
“明明都是這麼在意,偏偏還要說那些傷人的話,唉,這又是何若呢?”烏老漢嘴上喋喋不休,手上動作也沒停,邊瞄著門口的朱月暖,邊清掃著屋裡的灰塵。(未完待續)
☆、260近在咫尺
第三天入夜,那陀帶著大包小袋出現,看到烏老漢,他明顯的愣了愣。
烏老漢瞧瞧他,衝著樹下的朱月暖咧了咧嘴,自顧自盤腿坐在樹屋門口編制著藤籃。
朱月暖將手中的最後一隻野兔扔給了狼們,拍著手迎了上去,目光中流露著詢問。
“朝哥死了。”那陀沒有過問烏老漢為何在這兒,將手中的大包小袋放到一邊,開口就是朝哥的死訊,“意圖謀害朝廷命官,被清淼先生當場斃命,如今摺子已經上報朝廷,只是……知府家的三小姐依然住在衙門裡。”
“清淼先生來了?”朱月暖的注意力全在楊慕凡身上,面露驚喜。
“你認識?”那陀打量她。
“那是我小舅舅。”朱月暖也不隱瞞。
“那你要去見他嗎?據我所知,他會在南北貨行住上一段時日。”那陀恍然的點點頭,主動透露著各種訊息,“如果想去,我可以陪你走一趟。”
“不用了。”朱月暖略一猶豫,搖了搖頭。
“月暖。”那陀忽然喊了一聲。
朱月暖錯愕的抬頭。
“你……真的不回去嗎?”那陀問得猶豫。
“為何又問?”朱月暖奇怪的看著他,微微挑眉。
那陀深深望了她一眼,眼中泛著某種光芒,帶著期許望著朱月暖;“那連已成廢人,我與楚大人的約定如今也算是完成,這幾日我便要帶他們離開砦門回家去,你既不想回去,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們族裡的風景?”
“以後若有機會,一定去看你們。”朱月暖淺笑。帶過話題。
那陀有些失望,但他很快便掩飾了起來,笑著說道:“等族中安定下來,我會再來的,這段時日,我特意觀察了一下商行的運作,昨日也和梁家商行接觸過。或許我會組建商隊。到時候我再來看你。”
“兩國正在交戰,你不怕這樣做被人詬病嗎?”朱月暖微驚,眼中卻滿是讚賞。
“他們戰他們的。虎佑和龍樾之間又沒頒佈禁商令。”那陀不以為然。
“那就好。”朱月暖瞧了瞧他,心思有些飄忽。
那陀打量著她,沒再說什麼,轉頭看到一邊樹上修了一半的樹屋。二話不說縱身上前,接手後面的事。
兩天功夫。樹屋便在三人合力下完成。
那陀也正式提出道別,朱月暖去送行,見到了那索和阿爾等人。
“朱護衛,他們的解藥呢?”阿爾搶到她面前。伸出了手。
“什麼解藥?”朱月暖好笑的問。
“你之前給我們喂的那些毒藥,你說過,只要我們聽從你的調遣。你就給我們解藥,現在。你既然放我們離開,那麼,也應該把徹底解毒的藥給我們了吧?”阿爾一本正經的看著朱月暖,認真的說道,“你是我們的恩人,你要是想要我的命,我一定二話不說雙手奉上,所以,這藥就沒必要了吧?”
“阿爾,不得無禮。”那陀見狀,忙輕喝道。
“沒什麼。”朱月暖卻不在意,打量阿爾一番,淺笑著問,“你真覺得自己中毒過?”
“……什麼意思?”阿爾疑惑的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說道,“之前確實是腹痛如刀割啊,吃了你們給的解藥以後就沒事了。”
那陀聞言,不由驚訝的看向朱月暖。
阿爾身後的眾人也是一陣嘰哩咕嚕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