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將朝哥抬了下去。
“禹知,你可真出息了。”楊慕凡淡淡的看著楚宜桐,手中的小弩對準了楚宜桐的胸口。
“錯在我,等我安頓好砦門的百姓,任憑小舅舅處置。”楚宜桐不躲不閃,只是愧疚的嘆了口氣,淡然面對。
“我問你,月暖現在何處?”楊慕凡沒有移開手中的小弩,徑自問道。
“不知。”楚宜桐搖了搖頭。
“當初,你又是如何向我們保證的?”楊慕凡冷眼看著他。
“……”楚宜桐默然。
“我放在心尖上疼了十幾年的人,你居然如此傷她!”楊慕凡眯了眯眼,手上用力,小弩上架著的箭頓時扎破了楚宜桐的胸口些許,血瞬間滲了出來。
“我自知有負於她,小舅舅要殺要刮,我絕無半點異議,只是,小舅舅,砦門尚有上萬的百姓因我流離失所,還望小舅舅能寬宥幾日期,待事情一了,我定向小舅舅負荊請罪。”楚宜桐壓低了聲音,看著楊慕凡說道,“砦門……也是她曾經拿命相護過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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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朱月暖站在龍鱗山山腰的一處岩石上,手中拿著陶壎,身邊趴著正在靜靜舔傷口的狼群。
戰事已經結束,砦門內的火已熄滅得只剩下飄散不去的煙,遠遠望去,城裡城外一片忙碌。
“你真的不去?”那陀從後面轉出來,站在一丈遠的地方看著朱月暖問道。
朱月暖收回目光,轉身往林子裡走,從小養大的兩頭狼立即跟上,狼群紛紛站起跟了上來。
那陀看著朱月暖,等著答案,眼見她快要進林子,忙又追上兩步,問道:“你真的不回去嗎?經此一役,砦門元氣大傷,他……正是最需要你的時候。”
朱月暖停下腳步,也沒回頭,淡淡的說道:“百廢待興,才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我去做什麼?”
“沒有什麼話要帶給他嗎?”那陀目光微閃,又問。
“不用了。”朱月暖側了側看向他,淡淡的說道,“我在這兒的事,請幫我保密,多謝。”
那陀頓時啞然,深深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好。”
朱月暖遠遠的衝著他福了福,領著狼群回到她住的樹屋下。
樹屋附近倒是沒什麼動靜,一切和她離開時做的防護一樣。
朱月暖撤去了前面的小機關,領著所有狼群進去,開始打水給每一頭狼敷藥。
“嗚嗚嗚~~”忙碌了大半天,正為最後一頭狼包紮時,突然狼群齊齊的站了起來,衝著不遠處警示低鳴,朱月暖不由驚訝的回頭望了望,飛快的繫好布條。站了起來。
不遠處是密密的樹木,瞧著並沒有什麼意外。
朱月暖想了想,吹了個哨子,十幾頭狼猛的竄了出去,將其中一棵樹給包圍了起來,一隻只尾巴低垂,衝著那樹後襬出隨時準備攻擊的姿勢。
“誰在哪兒?”朱月暖皺了皺眉。緩步走了過去。
“丫頭?”樹後傳來烏老漢驚喜又疑惑的聲音。
“烏爺爺?!”朱月暖一愣。立即發出讓狼群退回的命令。
烏老漢從樹後走了出來,身上的衣衫被樹枝刮破了好幾處,神情憔悴。卻一臉驚喜的看著朱月暖,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伸出手虛扶著朱月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呼~~~總算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這丫頭絕不會有事。”
“烏爺爺,您怎麼在這兒?”朱月暖驚詫不已,上前扶住烏老漢的手,將他帶上了樹屋。“您坐,我這才回來,屋裡都沒有熱水呢。”
“不用不用。我是出來找你的,你快跟我回去吧。砦門出大事了。”烏老漢連連擺手,急切的看著朱月暖說道。
“烏爺爺,別急,砦門已經沒事了。”朱月暖輕笑,找了兩個竹罐,從水袋裡倒了些水放到烏老漢面前,安撫的說道。
“沒……你都知道了?”烏老漢突然會意過來,看著她問道。
“虎佑客什族中出了大事,一時半會兒,他們怕是沒什麼空閒來尋砦門的麻煩了。”朱月暖微微一笑。
“是你做的?”烏老漢盯著朱月暖,眼中大亮,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任他們不管的,原來你一直不出現,是辦大事去了,好,好好。”
朱月暖含笑看著烏老漢,沒說話。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你還在這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