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一個時辰便回。”楚宜桐吩咐著。
朱月暖訝異的看了看他,含笑不語。
“是。”石淳瞧了瞧朱月暖,順從的應下。
街面上一片寂靜,遠遠的只有昌華街的大紅燈籠高掛著,冷冽的風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在半道上打了個旋,掃過兩人的面門,又呼呼而去。
楚宜桐緊了緊朱月暖的手,側頭瞧了一眼,加快了腳步。
朱月暖配合的跟上。
朱記南北貨行的門緊閉著,門口高掛的一排大紅燈籠通明。
兩人並沒有靠近,而是附近拐了路口,從旁邊的小巷子穿過,來到貨行的後門。
楚宜桐抬手輕叩了五下,三長一短一長。
立即,裡面傳來了相同的回應,緊接著,後門開啟,一身玄衣的鳳離出現在門後。
楚宜桐側頭衝朱月暖淺淺一笑,緊了緊手,先進了門。
兩人剛進,鳳離立即關緊了後門,再搶先了兩步,在前面領路。
“人到了嗎?”楚宜桐溫文的問。
“在裡面。”鳳離一貫的惜字如金,帶著兩人來到一間屋子前,伸手推開了門。
屋裡,除了悅茶還坐著兩個人。(未完待續)
☆、215態度
翌日的晨光微綻,砦門縣的東城門便悄然的開啟了,朱月暖換了男裝,帶著龐力、尤翠以及幾個換了布衣的捕快魚貫出了城門,一路往龍威山疾馳而去。
半日後,他們抵達了龍威山腳下。
“夫人,就是那邊。”龐力勒住了馬匹,指著不遠處的茂密的樹林對朱月暖說道,“還請稍等。”
“好。”朱月暖含笑下馬,衝尤翠等人說道,“我們原地休息一下。”
龐力笑了笑,衝後面幾個捕快交換了一個眼神,獨自策馬進了林子。
“喂,你們什麼意思?”尤翠看到,頓時衝著留下的捕快們橫了眉毛。
“翠姐別誤會,這是龍威山的規矩,上次大人來時,也是這樣的。”幾人連忙笑著解釋,殷勤的撿枯枝、掃場地收拾休息的地方。
“今天我們突然來拜訪許老爺子,身為晚輩,自該敬著。”朱月暖倒是混不在意,將馬匹拴在了一棵樹上,解了水囊喝了一口,便隨意的活動起手腳。
尤翠白了他們一眼,徑自去取乾糧。
幾位捕快拴了馬,便自行散開。
“他們也真是的。”尤翠的不滿顯而易見,將手上的蔥餅遞給朱月暖,又幫著解釋兩句,“夫人莫怪,這眼見看關將近,這山中又不平靜,想來他們也是為了安全,不過,有龐力他們在,很快就會來了。”
“沒事,龍威山是他們安身立命之地,防衛嚴密也是正常的。”朱月暖並不在意,自得拿著硬成一塊的蔥餅小口小口的啃著。
當午的盛陽高照,四周又有山岙擋去寒風。倒也頗為溫暖。
朱月暖吃了少許,便收了起來,那幾位四散的捕快也回來了,帶了幾隻野兔正忙著在一邊收拾。
“翠姐。”朱月暖走到一邊,看著茂密的山林,喊了一句。
“夫人?”尤翠立即過來。
“這山中可有野山參?”朱月暖指著山林問道。
“自然有的,往年太平的時候。老輩們也時常進山挖參。那位烏老漢就是挖參的高手。”尤翠張口便來。
“烏老伯似乎有日子沒見了。”朱月暖點了點頭。
“他時常進山,時常隔個三五個月的來砦門一趟,說來也是奇怪。這些年來,他居然一次都沒受過傷,大家都對他很是好奇,問他有什麼訣竅。他每次都是打哈哈胡弄過去。”尤翠嘆道,“不過。他每年過年時都會留在砦門,每年都會來打上兩斤酒,年年都是醉死在城西的土地廟裡,有相識的也邀過他留宿。他卻從來沒依過,大家也只好初一時過去給他送些吃食,但……據說每回都是看到他面西而坐。大夥兒也就猜,他的親人可能在西面。”
“原來如此。”朱月暖恍然點頭。
“夫人要找挖參人?”尤翠打量她一番。好奇的問。
“不是,我只是想問問,昨夜不是鬧了些誤會嗎?以為是敵襲,可那些人卻說是做山參的生意人,縣尊也尋不著他們的破綻,只好放了他們進來,但他們說的是真是假總要盤摸個清楚的。”朱月暖搖了搖頭,隨口解釋兩句。
“不知楚夫人駕臨,有失遠迎了。”就在這時,林子裡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朱月暖等人立即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