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一行走移動的x藥。
不過,她也總算明白了之前葉知書心房中的那一卷畫像,究竟是從何而來了。
暗戀真是一件令人無比頭禿的事情。
東方凌霄見她幾分戲謔的模樣,不由將眼眯了眯,遮下那一線幽光,薄唇也緊緊抿成了一條線。
她既然不吃醋……這真是……氣死他了!
手掌下微微用力,將人扣的更緊了些,這才薄唇輕啟,涼涼地吐出幾字:“你是誰?”
葉知心嬌軀瞬間僵成雪人。
“王爺……當初、當初在蕪州匪難,你這哪裡路過的啊!然後順手救下我,你不記得了嗎?”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馬背上神容冷峻的男人,內心大受打擊。自己視為珍寶的回憶,他既然根本不記得。
可這其實也不怪東方凌霄,他當時要事在身,確實只是正好路過,然後而已無意間嚇退了那幫劫匪,何來救人一說?
“本王救過的東西太多,有人有狗,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個個都記得?這種小事,從不記掛。”東方凌霄看著葉知心漸漸蒼白起來的受傷神色,冷漠著聲繼續補刀道,
“而且,如果知道當初這般,會救下對待她這樣的你,那本王寧願繞道走。”
葉知心徹底跌坐在地上,絕望地低喃:“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不喜歡月挽風嗎?那為什麼還要這麼死護著她?”
東方凌霄連眼皮都不抬起,只是在聽見她末尾的那兩句話後,俊臉陰沉了下來。
不過也只是片刻,他便調轉馬頭,絕塵而去。
臨行時,紅棗還壞心眼的扒拉了她一身的雪。
而葉知心則癱軟在雪地中,心比雪還冷。
她這回能鼓足勇氣,攔馬告白,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幾日前,褚王上門向她提親了,想要納她做妾。
先不提她願不願意做妾這一件事,光是褚王這個人她都是打心底噁心的。
所以她就想著,看能不能先和他搭上,然後再以自己的才華和美貌來,將月挽風擠下位。
從此成為身份高貴、人人豔羨的王妃。
可美夢……終究是要破碎的。
……
馬兒打永康街直下。
雪花又漸漸飄了起來。
月挽風窩在他的那令人穩心的懷裡,笑得揶揄:“我還以為你會憐香惜玉呢。”
“胡說。”東方凌霄懲罰性地咬了了一口她雪玉似的脖頸,眼中泛過無奈之色,“在本王眼裡,從來就只有你一人。”
“哈哈哈。”月挽風被他弄得微癢,不由便笑著想要躲開,無耐他手臂如鐵箍,緊緊地將她固定在身前,力道大的她壓根掙扎不得。
“走吧,吃酒釀圓子。”她催道。
東方凌霄修如明玉的手指輕撫過她後脖頸上,那一道淺淺的咬痕,眸光微爍:“嗯。”
“我要吃大碗的,再配上一碟熱乎乎的桂花糕!”月挽風乾脆放鬆後仰,軟綿綿地往他懷裡靠。
“好。”東方凌霄見她興致勃勃地模樣,眸中不由淌過一絲寵溺的淺淡笑意,如水月華鋪陳其中,往昔的凌厲劍刃一朝為其化指柔。
(本章完)